风格的作画。
而是无风格的作画,可却又能画什么风格的画。
最擅长的便是模仿。
尤县君刚让人赏画,没出三天,墨宝店里,便有相似之画出售。
因为都知道尤县君手中那幅画是不可能会往外售的,所以墨宝店的老板要价不菲,那些神似的画还是被一抢而空。
“爹,你看,这便是尤县君画得那画。”钟晚意指着那相似的画像道。
“当然我手中的这一幅画并不是出自尤县君的手中,而是旁人临摹的。”钟晚意道。
“我虽然看得出,应该是画中藏图,可却还是看不清这里面藏的图原本本的模样。”钟晚意道。
应该不只是她看不清这画中的奥妙,就这盐城中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
这也是尤县君画成了画后,便大张旗鼓地请人前去观赏的原因,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能认出么?
钟晚意轻侧了侧头,看向正专注地看画的父亲。
傅铭看了一会后,便笑了,笑得极为开怀。
“是色彩,你们看不透画像中的秘密,是因为被画上的色彩迷了眼,一眼看去,眼中,脑中都是那极艳的色彩,对吧?”傅铭笑着道。
钟晚意点了点头。
傅铭的解惑便也到此为止,手抚摸了下画上的繁花。
是个心思极细的。
那画上的秘密,就让它是秘密好了。
傅铭并没有一一把画中的奥秘说给钟晚意听,只道:“那出售画作的墨宝店约莫也是尤家的。”
尤家那小丫头,是个心思机敏的。
“除了这一份,城中还有一份图。而且,这份图,人人都知道,这此年却愣是没有人寻到。”想到此傅铭也是不用得觉得好笑。
这些自认聪明的人,寻了几十年,都不曾想到,那地图,其实就在明面上,随处可见。
“在哪儿?”钟晚意也很是好奇。
她来盐城也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若是随处可见的地方便有图,那她应该不可能会忽略才对。
“意儿可愿随我到这盐中走上一走?”傅铭道。
钟晚意点了点头,突然心灵福至。
她从安城离开,为的是开义诊。
在没有来盐城之前,她也是这么做的。
义诊的地方,向来是城中人最多的地方,一般便是在城门前。
那儿,老幼少壮都有。
她常能听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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