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上策,武则天和那个什么兰亭序先放在一边吧,你们要是真有这个雅意,过些时日,我把户县终南山非常道研究院的党先生给咱们请来,你们好好谝。那才是个隐中高士,神人里的神人哩。”
顾警官点头:“好,我们走。”张村长晃着膀子冲在最前面。“今儿晌午饭,我请顾警官到滦镇吃葫芦头,大家伙都不许不去啊,啧啧,肉烂汤鲜,滦镇一绝,忒色很。”刘文化在后紧撵两步,“要不咋说是安乡长小舅子家开的馆子哩,那味道……啧啧,我得来个拖挂。”
顾警官押在最后。刚迈出没两步,突然,脚下踩着的泥土使他心头一震。“怎么这么虚松?”顾警官赶紧弯腰下手一刨,有货。
几尊唐高祖大吃一惊,“等身夹纻像”的肩上、头上窸窸窣窣飘下灰渣。冯思远闻声赶紧转身回来。
“这里是个密龛,”顾警官低语道,“有人刚刚动过手脚。”话音未落,顾警官已站立起身,双手托着一个方块物体。其它人听到动静也纷纷回头。“走是不走咧?”张村长躁气了。
顾阿小手中的物品,尺寸可不算小。在场的人当中,有人是内行,但他却没声张。
这是一件夹金织锦的铁函宝匣,尺寸比普通的鞋盒子还大些,表面那凌乱的丝织品痕迹表明它刚刚遭受了极端粗鲁的对待,锁鼻也已被暴力扭断。
铁函的盖子很轻易的被顾警官慢慢掀起,冯思远急不可耐探头向内一看,见除了一团半湿半干沾着泥土的绸缎,匣内再无其它亮眼的物件。可以猜想得到,这块儿绸缎可能是先被弃之于地,有人拿走了下面的物件,再将它捡起扔进匣内并匆忙淹埋。几颗脑袋挤在一堆儿向匣内张望了半天,匣内空空如也。
“这又是啥嘛?”张村长扒拉开刘文化自己挤到前面,瞧着那团软绵绵的东西问。顾警官没吱声,双手抖搂开那块黏糊糊的布。
“霓裳羽衣锦绣裙,都付与那断壁残垣。”严小鱼在后面唱出一句,却连眼皮都没抬。
喜鹊协助顾警官将那团东西展开后铺在地上。
可不是一件裙子吗?
冯思远惊呆了:“‘绛红罗地蹙金半臂石榴绣裙’,”他几乎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与法门寺地宫出土的那件武则天绣裙一模一样的吗?”他激动的嗓音音完全变了调儿。
顾警官托着袖裙,喜鹊试图用袖口拭去上面的灰土。“如果说法门寺的是武后绣裙,那这件无疑是媚娘绣裙了。”顾警官双眼放光,啧啧叹道。他轻柔地摩挲着绣裙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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