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他只是没想到平常在两个时家哥哥嘴里格外娇贵挑剔的小公主,口味居然这么好满足。
刚刚他都做好了如果这人说不好吃,或者是挑刺,他就——
把傅家老宅那边的厨师叫过来做早餐。
时荔吃饭的时候没那么安分,因为时家不像京市其他家族一样,立志把女儿培养成礼仪模范,所以时家的小孩大多跳脱。
“吃饱了。”时荔放下手里的餐具,穿着拖鞋的脚丫有些愉快地晃悠了几下,然后就踢到了坐在她对面的人。
她有点抱歉地嘿嘿笑了两声。
两人正对视着,门铃忽地响起,傅淮洲这里的房子平常只有相熟的人知道,他站起身去开门。
“谁啊?”时荔在后面探着个小脑袋问道。
傅淮洲被她的话分了心,没看监控直接就打开了门。
“三哥!我来找你抄作业——那个陈教授实在是太恐怖了...”时荀像个快乐小狗一样,很是熟练地走进客厅。
“有客人啊?”时荀看见餐厅坐着个人,顺嘴问道。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了那张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脸,和他差了几分钟从一个肚子里面出来的人。
“不是?搞什么?”时荀有点懵,看着时荔身上的睡衣,面色微变,语气带着点冷,“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时荔也没想到会这么巧,怎么还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她还在庆幸今天来的是时荀不是时慕,不然就是她的死期。
“她身体不舒服,昨晚时间太晚。”傅淮洲站在身后解释道。
时荀看着时荔身上宽松的睡衣,都是成年人了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他眉头紧皱。
下一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荔就看见一向最仰慕傅淮洲的时荀,一个拳头已经冲了出去,扎实地打在傅淮洲脸上。
顷刻就见了红印。
傅淮洲站在原地没动。
“就算我一直把你当哥,你他妈也不能泡我妹,她回国前才刚办完成年礼,操。”时荀一拳没出够气,眼看着就要再来一拳。
时荔没想到时荀会直接动手,平常他都是走路都懒得抬高一点的那种人,她连忙上前把两人分开。
准确地说,是控制住已经疯掉的时荀。
“不是你想的那种,真的就是身体不舒服,衣服脏了,我拜托他收留我一下的...”时荔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清楚,“和他没关系,真的。”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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