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你在说什么鬼话!”
“畜生!你又逆练我的法子!”
气急败坏的狗叫双重奏,李白龙置若罔闻。
一两句话,当然解不开心结、撬不开心防,但至少能把污浊窒息的房间撬开一丝缝,让清新的空气能够流入……这就足以改变一些事情。
李白龙对此深有体会。
穿越过来的前几年,他全凭傲子和师父活着。
——七师叔一时难以理解。
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从小到大所遇到的人,要么是全然地顺着她,要么全然地安排她,至于婚变之后,更是没人敢来教育她说,“你要那样活着”。
人们会对郁结的弱者指手画脚,却很少敢去说教一个疯子。
她甚至感到茫然:“……你说什么?”
天啊,还要我亲手给你熬鸡汤、教你“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的道理吗?
李白龙淡淡道:“我的意思是,师叔是长辈,只要能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去看小辈们的脸色?”
“——住口!”
马伏龙咆哮道:“说这种不负责任的空话,你负得起责任吗?你知不知道,只要稍微引导,那件事的流言就能从街头巷尾涌出,让小姑成为无聊贱民们的谈资……她留在这里承受这些,有什么意义!”
李白龙没有与他争辩,而是看向七师叔。
“您听到了,大房若是不愿让您待在这里,这种手段,是用的出来的。”他询问道,“若是发生这种事情,您承受得住吗?”
马小姐暗咬银牙。
八年前的婚变之后,她便知道自己成为了天下的笑柄,这些年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现在,她如果一定要待在这里,也许真的有恶意和嘲笑汹涌而至……即使捂住耳朵,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她一时惶然,低声道:“你会帮我吗?”
“昭王使命在身,与云华堂战况激烈,事关朝堂道争,六大派注目此间。”李白龙淡淡道,“若论本心,弟子当然不愿节外生枝。”
师叔目光一时黯然。
“但师叔堂堂立世,为何要活在我的感受里。”
马小姐猛然抬头。
面前的人洒然微笑。
“我见锋林火山予取予求、霸道至极,灵御派执礼甚恭,然也势在必得、机关算尽,而七师叔现今瞻前顾后,甚至有点不像六大派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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