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寒微的副堂主,被李白龙扇两个耳刮子怎么了?我至少敢站出来挨打!”
想到此节,他心中的郁结之气消散了许多。
人也精神了许多,腰板也挺起来了。
“娘的,有什么好怕的?再丢人还能丢的过马伏龙?”
凌道人这样想着,眉头更展。
他喜滋滋地暗道:“这样想来,老子确实有点天命所归的意思。马伏龙栽在这里,给老子兜了底,我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给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做得好了,是我有功,做得不好,是马伏龙不对。”
“况且,他这么一败,更是转移了注意力,李白龙自以为大获全胜,根本不会再去探查我等的隐秘使命,况且,他也无从探查。”
“所以,马伏龙入狱,把这天大的功劳竟留给了我……”
他想到此节,更是激动,忽而听到敲门声。
凌道人回过神来,低咳一声,张大嘴巴,不断活动下颚,将脸上的笑意吞下,这才威严道:“进。”
“堂主!”
下属在工作时称的职务让他很满意:“何事?”
“禀告堂主,本堂诸位香主、旗主已是聚齐,只等哥哥训话!”
“请!”
马伏龙陷落,云华堂当然要召开紧急会议,以确定新的领导核心。
花州乃是云公暗自布局的棋盘,马伏龙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威,所以此时凌道人受命上位,也并无强力的竞争者和反对者。
作为从“遇害”大哥手中接过权力的二把手,上位感言通常是有套路的。
基本上要强调以下几点。
一,多年以来,我与大哥亲密无间。
“我是漕工出身,码头扛过大包的,兄弟们都知道。云公不嫌我出身寒微、没有见识,提拔我,任用我,派我辅佐马堂主。我的工作做得不好,但总归是兢兢业业,没有多少差池处,便是有些纰漏疏忽,马堂主也从未苛求,我们是上下级,也是朋友,更是兄弟,情同手足……”
凌道人声情并茂地说了许多,以示感恩怀德。
兄弟们也动情地听着,连连点头,表示我们真的相信。
二,要对大哥进行明褒实贬地盖棺定论。
“马堂主光风霁月、礼贤下士、心胸广阔,乃是咱们漕帮义气慨然的豪侠,只是为人正派,不懂鬼蜮手段,性子躁了些,做了点任性事,因而就被卑鄙的狗官拿住了把柄。”
三,外部矛盾亡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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