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的。”
桂嬷嬷手一滞,自觉这话也有道理,兀自沉眉忖度。
刘妈妈赶紧又看向南缃,嗓音哽咽地劝着,“丫头,你听些话,莫再反抗还能少受些罪。”
桂嬷嬷还是不放心,“不把她嘴缝上,我们走了她又吐出来怎么办。”
刘妈妈将她拉到一边,低声道:“咱只把眼下差事做好便是,待地宫门一锁,届时与世隔绝,吐与不吐出来外头人谁又能知道。”
“就当是为自己想想,以免对方化成鬼追着你不放,何必给自己惹那怨气。”
这么说桂嬷嬷才彻底想通,见南缃也安分了些,于是不再抓着不放。
所有事宜妥当后,宫人将玉棺盖上,待时辰一到,除了南缃外的人都退了出去。
“能与殿下同穴而眠是你福气,在这里好好陪着殿下。”
桂嬷嬷说完转身走出。
刘妈妈立在外头,她看着被缚了手脚丢在里面的南缃,捂着嘴啜泣了声,不忍的转过身子。
绝望在南缃眼里一点点化开,她看着石墙缓缓落下,带着沉重绵长的声音,眼前的光线连同心里那道光亮一起暗淡了下来。
直到彻底隔绝了外界,少女无力地闭上眼睛。
她不怕死,只恨死的窝囊死的不值,没能在有生之年为家族洗冤,没有手刃那陷害家族的歹人。
景隆帝与后妃宗室以及官员们皆在皇陵大殿前,百名僧人在此诵经超度,场面肃穆宏大。
德妃已哭得眼睛肿成核桃,摇摇欲坠的人似下一刻就要晕倒。
与之相反的是淑妃,她随众嫔妃立在人群里,低垂的眼睛却是暗藏着窃喜之色,以及侄女许昭妍,姑侄俩一样的心境。
许昭妍虽被越王禁足,可太子的出殡大礼是必得参加的。
这几日每每去东宫吊唁,所遇之人哪个不是对她恭敬奉承,上赶着巴结她这位未来的太子妃,许昭妍很是受用这些,再看眼前的丧礼,更加认定自己及时投转越王是对的。
南风悄悄凑到越王跟前,小声回禀着什么,越王听后面色一僵,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南风,似在怀疑消息的真假。
“是真的,人已经关进地宫了。”南风悄声道:“此事是低调进行的,没有声张,属下也是刚得到消息。”
得到肯定回答,越王陷入呆怔,本想等丧仪结束后,东宫遣散下人时想法子将赵南缃妥当安置,不想竟……
不由看向不远处人群里的令颐,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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