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愤懑的是,经过刚才一场,众女眷对赵扶盈更是赞许有加。
临危不乱,从容大方,抬手间就缓解了紧张局面,女眷们拉着扶盈热情攀谈,还声称让自家女儿多与之来往,受受调教。
瑞亲王妃最是感激,还特意约了扶盈改日去王府做客。
众人几乎把扶盈当成了明王府的女主子,看着风头无量的人,立在暗处的元锦书红了眼。
宴席热闹举行,待晌午过后宾客陆续告辞,每一位无不是带着对扶盈的赞赏离去。
这件事后没多久,赵扶盈的贤名再一次传遍京城。
“奴婢先前就觉得,操办生辰宴一事小姐就不该推脱出去,给了那女人机会,让她出尽了风头。”
婢女惋惜,元锦书何尝不是,嘴上不说可心里也悔恨得紧,平白给了赵扶盈个舞台,让她大展身手。
“王爷隔三岔五留宿在东院,听说那边到了晚上夜夜笙歌,小姐,您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元锦书不屑冷哼,“难道让我同个罪奴争宠?跟两个下流胚子厮混吗?哼,和他们站在一起我都觉得脏。”
“可是……”
婢女的话让元锦书烦闷,挥手将人退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就听说母亲来了。
母亲无事是不会轻易上门的,再瞧她面容沉重,就知一定有什么要紧事。
“你可知道外界现在的传言?”
“什么传言?”
太傅夫人叹了声,“明王生辰宴后,官眷贵妇都在流传赵扶盈如何的贤德,如何的能干,如何得明王看重。”
“还说当日大宴都是她操办的,你都没露面,甚至还有流言说你失了宠!”
太傅夫人心焦,“母亲很是担心,特意来问问,你和明王现在感情如何?当真如外头所说?”
太傅夫人真不相信,视女儿为珍宝多年的明王会这么轻易变心,但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不放心的她耐不住前来问询。
“母亲莫听那些闲言碎语。”元锦书语气淡淡,“还能轮的到他冷落我?是我不爱搭理他罢了,至于他对赵扶盈,不过是故意拿那个女人气我而已。”
太傅夫人却没这么乐观,“就算眼下是故意的,可要知道,这男人啊,本就是容易被乱花迷眼的,再架不住有些女人心计深厚,趁虚而入,弄不好假戏真做了。”
“母亲还怕明王休了我不成?”元锦书好笑,“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太傅夫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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