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便打发下人去必经之路上查看。”
京郊地广人稀,环境幽静,下人一路找去,远远就看见前方有几名人马围在道上,像是寻衅滋事之辈,一见到有人来立马就跑了。
“当时洵一已经遭遇了不测,倒在血泊里,说是拦路劫匪所为,那些人抢了他的钱。”
拿起枕边的镯子,二公子将东西递给南缃。
“这个他一直攥在手里,劫匪抢了钱后发现他身上还有首饰,意欲抢夺,可洵一死死护着不给对方,大抵也是因此激怒了那些人,他们为泄恨才下这么重的手,我想这个应该是洵一给你的吧。”
银白的镯子上染着血迹,有些微微变形,可见当时的他是如何紧攥不放。
前几日闲聊时说起过自己生辰快到了,南缃猜到这定是他准备的礼物,鼻头一酸,眼前被泪水模糊。
“他怎么那么傻,劫匪要财给他们就是,钱财都是身外物,何必此让自己吃亏。”
“这件事也怪我们。”二公子很自责,“我们就应该和他结伴同行,也不至于出这样的事。”
裴琰也悲愤,铁拳砸在墙上,发誓必要将那伙劫匪绳之以法。
房间气氛凝重,看了眼床前守着的南缃,裴琰让大家都散了,以便让洵一好好休养。
两条下肢就这么生生没了,惨烈的情景让南缃心口颤抖,只要身体完整,无论什么病她都能治的好,可眼下这种情况,纵然她有通天的医术也无法让他长出新的腿来。
南缃不敢想洵一醒来后如何面对残缺的身体,眼泪不住的流。
二公子出来后将外头人都散了去,街坊邻里们都为李洵一惋惜,哀叹他大好的年华和前途就这么没了,也替南缃悲哀,年纪轻轻就要守着残废丈夫度日了。
裴琰守在外屋,他很想安慰南缃几句,可此刻再多的言语都苍白无力,唯有静静地陪在身边。
贤国公听闻此事后大为震怒,京城天子脚下竟有人这般猖狂!
那可是他看中的晚辈后生啊,眼看春闱在即却出了这样的事,贤国公悲愤又痛心,誓要将那劫匪捉拿归案,给门生出这口气。
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李洵一终于转醒,得到消息的裴琰也第一时间赶了来。
李洵一呆呆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裴琰看得心痛,保证一定会把劫匪揪出来为他报仇。
南缃将温好的汤羹端了来,粥到了嘴边,李洵一却没有吃的意思,他目光低垂地看着自己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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