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宫中贵人们我就不见了,你帮我回了她吧。”
茗山答应,亲自去跟对方说明,阮情倒也没纠缠,乖乖走了。
“这位阮才人也真不愧姓阮。”茗山回来后继续闲聊着,“身娇体柔,宫人都说这是名副其实的软姑娘。”
“皇上很喜欢她吧。”南缃问道。
这个茗山就不是很清楚了,现在的他不再随侍君侧,宫里一些事情也是半知半解。
随口道了句应该是吧,毕竟是通过选秀了的人,说完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补充道:“但皇上心里有你,这一点是真的。”
南缃笑的淡漠,前段时间凌恒还不顾安危的亲自去西夷谈判,那时的她从没怀疑过对方情意,只是深情是真,但不代表只对一个女人深情。
“皇上多情,这也是好事。”南缃语气平和,清明的笑里藏着淡淡嘲讽,“后宫雨露均沾,也好为君王开枝散叶,挺好。”
翻案的事凌恒说反口就反口,那个他曾信誓旦旦说着无意的姑娘终是留在了身边,南缃都不知到底是人心变得太快,还是对方本性就是如此。
也许她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男人,现在的凌恒与南缃而言无比陌生。
“雪团已经脱离危险,按照我说的方子继续服药就可,我也该走了。”
“别啊。”茗山劝阻,“好歹跟皇上见上一面再走。”
凌恒原本也是在这里的,可突然收到紧急奏折,临时前去处理。
“我的身份不适合在宫里长留,这样会坏了规矩的,你带我出宫吧。”
南缃执意要走,茗山也琢磨着皇上还不知何时才过来,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将人送出宫。
一路穿过宫巷,远远又望见两名坐着步辇的嫔妃,南缃心境淡然,人生人来人往,旧人退去新人登场,没有谁取代不了谁,都是平常。
送走南缃,再归来时就见皇帝已经在殿中了。
“人呢?”
茗山回应已经出宫了。
凌恒不悦,“为何不等朕回来?”
“是赵丫头自己非要走的。”茗山将当时情况解释了番。
凌恒听了眉眼低沉,他知道,南缃是故意不想见他。
转头又询问对方在这里时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给雪团看了看病。”
凌恒不信,好歹南缃和茗山也是旧识,不可能没聊别的,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跟南缃有关的他都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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