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挑事生非,间接闹出一条人命,不该受到惩罚吗?”
“你混账!”元锦书怒喝,“赵令颐是自尽,她自己想不开跟我有什么关系。”
扶盈鼻腔一哼,“就因如此,所以王妃还能在这里,不然早被拉进宗人府治罪了。你虽没直接动手杀人,但越王妃却是在你的言语刺激下恢复的记忆,你也有间接杀人之过。”
元锦书嗤笑,“她何时恢复记忆我哪儿知道,自己心窄想不开那是她活该,与我何干,你就是告上朝堂我也不怕。”
扶盈不再理会她,只朝明王道:“王爷,越王痛失爱妻肝肠寸断,晋儿幼年丧母,孩子日夜哭着要娘亲,越王府悲惨状况让人观之不忍,兄长侄儿受了重创,我相信王爷心里也不好受。”
“这一切虽不是王妃直接导致,却也脱不了关系。”
这话正说在了明王心坎上。
春日宴上妻子和越王妃说完话后,对方便受了刺激滚路下石桥,当时还闹出不小动静儿。
妻子惹出的事让兄长和侄儿有了这般处境,明王也心有愧疚,这当中也有他御内不严的责任,正愁不知该如何面对王兄。
“王妃所作所为何需你一个小妾指手画脚。”嬷嬷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婢女也附和,“没错,凭你殴打正妻,王爷就该废了你。”
“住口!”明王厉声呵斥。
一屋子人不再说话,看向男主子,等他拿出态度。
明王缓了缓心绪后道:“扶盈说得有理,这件事虽不是王妃直接造成,但确也牵涉其中。”
“王妃可以逃过律法处置,但躲不过良心谴责,本王总要给兄长和侄儿一个态度。”
扶盈的这一顿打,也算是他对王兄的交代了。
“王爷,不能这样。”婢女不服气,“以下犯上到哪里都说不过去。”
“我们小姐受了这么大委屈还得不到补偿,赵侧妃猖獗肆意却不被处置,没有这样的道理,还请王爷好好考虑,不然我们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定会不满!”
明王眉头一皱,最后一句直直踩中了他死穴。
堂堂王爷,难道还要看岳父岳母脸色行事?合着在所有人眼里,自己真成了个惧内,害怕妻子母族的窝囊男人了?
抬脚朝婢女肩上踹去,明王大怒,“一个贱婢,竟敢这么跟本王说话,还有没有规矩,当真要骑在本王头上了!”
见明王动了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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