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休养,阮情也缓过了精神,一听说皇帝来了,立即又病歪歪地靠在床上,一副娇喘微微的无力模样。
见到凌恒,挣扎着起来行礼,“皇上,嫔妾有罪,没能为皇上诞下子嗣。”
说着眼泪流下,凄凄哀哀好不惹人怜惜,“痛失孩儿,嫔妾肝肠寸断,皇上,嫔妾……”
女人说不下去,捂着嘴抽抽搭搭。
凌恒神色淡淡,“这番你也遭罪了,事已至此,好好休养身体吧。”
阮情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床前人,“皇上怪嫔妾吗?”
“怀孕不易,生产艰难,孩子在你肚子里,你有权利决定他的去留。”
听天子这么说,阮情琢磨着这是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喜极而泣地谢过君王体恤。
果然在大小之间皇上更多的还是眷顾自己,阮情又一次确定自己没拿错主意。
凌恒赐下补品,阮情谢过后娇滴滴地道:“皇上,失去孩儿臣妾心里很难受,我们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是不是?”
凌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了句好好休养便走了。
宫女将汤药奉上,阮情也不在意药的苦涩,端起来一口饮尽。
“我会努力把身体调养好,争取早日再怀上龙胎。”
宫女听了这话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这样子看得阮情狐疑,“怎么了,有话就说。”
再三犹豫后宫女才将实话道出:“太医说,小主这次难产损了胞宫,往后怕是……再也无法孕育了。”
手中药碗掉落,阮情愣怔地看着她,而后房间响起女人凄厉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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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坤宁宫内,王太后正兴师问罪。
“哀家和皇上不在宫里,你身为国母就该当家作主!”
王太后痛斥着魏鸾,“居然让一个小小才人自己决定,嫔妃和龙嗣哪个重要不清楚吗!”
“太后息怒。”魏鸾委屈又惶恐,“这件事棘手,不管怎么选都会丢掉一条命,臣妾也十分为难,还是赵贵妃出的主意,让阮才人自己选择,臣妾当时也慌了,这才同意。”
王太后厉眼瞪向南缃,“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有中宫在,这么大的事何需让个才人自己决定!”
南缃不慌不忙解释,“太后恕罪,正如皇后娘娘所说,不论我们做出哪个决定,必是损害一方性命,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谁人敢轻易决定。”
“臣妾想着,让阮才人自己拿主意,也顾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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