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白婉意,瞧见对面帘子内,那双幸灾乐祸又趾高气昂的眼眸,恨得一口银牙将要咬碎,握着却扇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不多时便鲜血淋漓。
许二娘,你好得很!
武安侯府诸人翘首以盼,才见两位侧妃紧赶慢赶一同到了喜堂前。
赵澈瞧见白婉意红着的眼眶,心便软了三分,伸出的手却只能扶着许月琳,率先将人迎了进去。
如无意外,今儿晚上,赵澈也是要宿在许月琳房中的。
白婉意带着希冀的眸光逐渐变得木然,怔怔然在喜娘的伺候下走完婚礼流程。
宾客一走,赵澈便扔下许月琳,急急忙忙地去白婉意的芙蓉院。
崔清雪慢悠悠地饮着茶,也不阻拦,只瞧着他的背影吩咐婢子道:“叫许侧妃好生准备着,今儿绝不会落了许家的脸面。”
白婉意气性儿大,赵澈刚到院门便吃了个闭门,听着里头的动静,倒像是新嫁娘在闹着去死!
“娘子您不能这样,心里若委屈了,同世子爷说便是了,何必自个儿想不开呢!”郁金高声劝着,拉着要上吊的白婉意不放。
白婉意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哑声道:“凭什么要同他说?今儿这委屈难道是旁人给我的么?”
“什么山盟海誓,鹣鲽情深,通通都不做数了!”
“阿澈,你好狠的心!”
赵澈听得心都碎了,正要搭梯翻墙,猝不及防后脑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素仪带着几个力气大的婆子,吩咐着:“将人送到箐月院去,手脚轻些,可别磕着碰着了。”
领头的婆子是个谨慎的,听得芙蓉院里头的动静,便问道:“里头可要叫人去瞧瞧?”
“大喜的日子,若闹出了人命,到底于侯府名声不好……”
素仪慢悠悠地吹一口手上的丹蔻,并不十分着急:“真心想死的,可都是悄没声儿地去了的。”
婆子一听,觉得十分有理,里头嚎丧嚎得那样响,想来是装腔作势罢了。
便福了一礼,领着人将赵澈扛了,手脚麻利地送去箐月院。
到底那头那位有着乡君的封号,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哩。
赵渊将沈青棠一路抱着,走了隐秘的小路将人送入观云居。
自从同她欢好之后,他的榻上便尽数换了柔软的绸缎制成的被褥,连床帐上都悬了两颗她爱用的夜明珠。
打开氅衣,小娘子身上馥郁的香气便弥散开来,他忍不住低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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