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太过刺鼻,赵渊不动声色地走远两步,连寒暄也懒怠。
崔语君见赵渊待她冷冰冰的,刚暖起来的芳心寸寸凉了下去。
“大郎君这是要回去歇息了么?语君从江南带了好些上好的碧螺春,您可要去坐坐?”
为着将崔熏儿比下去,她硬是忍着心里的那点子委屈,面带笑意地邀请道。
莫说是赵渊,连跟在后头的金影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次送来的小娘子,也忒不矜持了些,光天化日的,便邀着郎君去她屋子里坐,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又该生气了。
“不必。”赵渊冷冷地将剑扔回给金影,大踏步而去。
金影连忙跟了上去,路过崔语君身侧时便闻到了甜腻的脂粉香,也怪不得主子不喜欢。
崔语君在白鹭堂外候了半晌,又费尽心思地打扮精美,竟然只得了两个字“不必”,她不禁怀疑起,崔媛到底有没有同赵渊提过她将会是他的妾室?
可今儿人都走了,自己还险些被一刀割了喉咙,想想便忍不住腿软,亏得身边的婢女勉力撑着,才不至于跌倒。
今儿这般丢脸的事可不能叫崔熏儿知晓,否则非得笑话她不可。
隐在假山后的一主一仆走了出来,竟是许月琳和婢女银杏。
“真是不知廉耻,青天白日的便往爷们儿身上扑。”许月琳不屑道。
银杏小心伺候着,知晓自家娘子如今怀着身孕,最是金贵不过。
说话也净挑好听的说:“可不是,那两个据说是从小便当做妓子养着的,学的都是些伺候男人的功夫。”
“礼义廉耻,四书五经,是半点也没学过的。”
许月琳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又想起方才见到的赵渊,不禁暗暗红了脸。
以往瞧着赵澈已是生得十分俊逸的,不成想赵渊竟然更有一番出尘脱俗的气质,可惜不是她的郎君……
银杏又劝道:“您该把有孕的消息早早禀了侯夫人和老夫人才好,这二位必定十分开怀,连带着也会更加看重您。”
许月琳却是心里憋着一股子气,除了新婚那一日,赵澈被人打晕了丢在她榻上,往后的几日竟然一连宿在芙蓉院中。
白婉意那个小贱蹄子,此刻不知道有多得意呢。
“你别管,我要等世子爷去我房中,我再亲口告诉他。”许月琳抚了抚尚未显怀的小腹,咬着牙道。
银杏心下暗暗叫苦,赵澈本就同白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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