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有些期待的目光。
向阳以他前世今生，几十年的阅读经验做出了判断。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部相当优秀的作品，第一眼看上去就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我称之为历史的厚重感。”
“如果硬要说出来其他的感觉，那我不太好形容，只能说如果这东西是刚出土的话，他应该在博物馆里对…”
“说点老夫能听明白的！”
大长老打断了他，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说话云里雾里，绕来绕去。
“这简直就是一坨屎。”
“还是那种在土里埋了几十年，然后又被挖出来的。”
向阳给出了他认为最真实的评价，这东西的内容已经蠢到了某种全新的境界。
大长老抿了下嘴，身子有些摇晃，他似乎有些无法接受。
向阳赶紧扶住他，又开始解释。
“可能我说的有点难听，这东西其实也没那么烂，顶多就是过时，现在的人都不看了。”
大长老稳住身形，他深吸一口气，淡定道。
“老夫坚持的住，放开！”
向阳真怕他在自己家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候富岳非跟他拼命不可。
见大长老貌似真撑得住，他才敢小心放手，坐到旁边时刻注意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过去小声道。
“这莫不是您写的？”
“是，不过是老夫年轻那会写的。”
大长老很爽快的承认了。
“奥，我懂了，您这写的不就是初代目的一生吗？然后把主角换成了咱们家族的人。”
大长老点点头，算是承认了，他抓了抓脑袋，竟像个孩子般不好意思的笑了。
“当时族里的姑娘没有不想嫁给初代目的，我喜欢的那个也一样，所以我就写了这么个东西送给她。”
向阳属实没想到，大长老年轻时还干过这种事。
别人追姑娘送情书送礼物，他送小说，这境界瞬间就上来了。
“后来呢？”
向阳很想知道后续，这要是没成，这秘密他能吃大长老一辈子。
“后来她打了我一顿，说你也配跟初代目大人比，还说以后要一直看着我，防止我再干这种蠢事。”
向阳叹了口气，把两张纸拍在桌上，这故事的结局不是很符合剧情。
“我冒昧的问一下，您年轻时长什么样？”
大长老想了想，指指向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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