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拆’,朝小区里面看一眼,破败,阴冷,而路上杂草丛生,四周散落着锈迹斑斑的钢铁和一些四分五裂的旧家装。
跑了几十米,前方有警车。
警察先到一步。
两人跑过去,看见人从里面出来。
江韵被一个女警扶着,身上反披了件淡蓝色的牛仔外套,她低着头,头发凌乱,看不见脸。
徐菓跟在旁边,身上的白色短袖T恤脏乱不堪,嘴角也是红肿的。
何东帆表明自己是报警的人,同民警简单交流几句,他需要跟去警局做笔录。
而江韵和徐菓需要先去医院。
宁欣这才得知,徐菓被丁天翔用钢管打了肩部和背部,而江韵已经被丁天翔带到这破地方两天,其中发生了什么,还未知道。
宁欣听到这里,往警车里看了一眼,江韵缩在最里处,全身都在颤抖。
这时,丁天翔被两个警察押着走出来。
何东帆没控制住,冲上去猛地拽住他衣领,厉声质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警察试图拉开何东帆,未果。
宁欣赶紧上前,握住何东帆手腕:“何东帆,别这样!”
他没松手,揪着丁天翔的手青筋凸起,再次质问:“四年兄弟,哪里对不起你?我就想问你,为什么?!”
丁天翔脚步虚浮着,因为被揪着衣领而高高仰着下巴,他神色没一点愧心:“你确实没有对不起我,但也只是你!徐菓害我被学校开除是事实!而江韵,江韵明明马上就要跟我在一起了,就是因为他!!我今天这样全是因为他!!!”
这样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言论,宁欣怕何东帆真控制不住上手揍人。
她侧身过去挡在他面前,捧住他下颌,让他看向自己。
他下颌绷得紧紧的,眼里的暴戾一点不隐藏,他似乎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宁欣轻声:“何东帆,松手。”
何东帆看了宁欣几秒,松开丁天翔,宁欣赶忙把何东帆拉到一边。
丁天翔路过徐菓时,停下脚步。
他和徐菓视线相交,他因为报复的快感而露出狠戾又变态的笑。
宁欣跟着一同去了警察局,后来又去了医院。
徐菓只是皮外伤,而江韵心理严重创伤。
她没被侵害,但那两日,被丁天翔屈辱和恫吓。
事发第二天,江韵的家人把她接回北都进行深一步的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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