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简单,过几日长公主要办赏花宴。”
“我自会向长公主引荐临川先生,为赏花宴作画。”
“届时,临川先生必然会名震整个京城。”
话音一顿,晏修双臂交叠着倚上茶桌。
身子往严诺的面前凑了凑,转瞬挂上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样。
讨赏似的小声笑道:
“如此,你可还满意?”
严诺瞧着原本正儿八经的晏修,眨眼间就挂上了一副嬉皮笑脸。
恍然觉着这个家伙有些趣味。
严诺温婉一笑,和悦道:
“临川感谢世子相助,改日定会回报于殿下。”
晏修嘴角一勾,直言道: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话音一顿,眉目含笑的小声叮嘱道:
“以后不用与我这般客气。”
“你心里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晏修的视线随即在院子里一扫,继续道:
“这院子太破旧了,又在城郊不安全。”
“我给你在城东重新买个宅子吧。”
严诺拾起茶壶给晏修续水,笑着回道:
“世子不必费心,我在这院子住了十七年,并不想离开。”
“况且,住进世子买的宅子里,岂不真的成了世子的外室?”
晏修被最后一句话噎住了,只好抬手拾起茶盏喝茶。
心里倒是忍不住的叹息。
还真是个一板一眼的小女娘,不容他得寸分毫。
严诺见晏修愤愤然的喝着茶水,没来由的觉着好笑。
望向晏修的目光里,瞬时添了几分和乐,浅笑道:
“不知世子与周隐,可有私交?”
话音一落,晏修便领会了严诺的心思。
严诺想要问的,是昨晚周隐为何会将自己送来。
他将茶盏往桌面一撂,解释道:
“我与周隐并无私交,此前从未有过接触。”
“昨日春狩时,因着周隐救了落马的长公主,我才认识了他。”
“昨夜春狩宴上,我察觉到被人下了药,便立刻起身离席了。”
“可中途却被徐敏纠缠住,一时无法脱身。”
“那时周隐恰好经过,我便拉住他,叫他送我离开。”
话一说到这里,晏修不由得心尖儿猛然一颤。
察觉到了一个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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