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多少年了?”姜祇闲聊一般开口。
这话倒是能回,五大三粗的王将军渐渐放松警惕,“十七年了。”
说出来他都惊了一跳,十七年,从他被任命为淮州府城守卫军统领起,他的一生就扎根在这里了。
“十七年”姜祇琢磨着,比她年岁还要长好几岁。
“豫王被分封到淮州府城多少年?”姜祇继续问,王将军顿了一下,不知道她怎么把话题跳到豫王身上了。
但他还是开了口,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五年了。”
“你甘心一辈子屈居豫王之下,受他限制吗?”
姜祇连声发问,王将军惊得粗眉一跳,“你在说什么?那可是豫王!”
他好心提点道:“小心祸从口出。”
但他远远低估了姜祇的野心,她要的可不只是这座城,她会一步步将天下纳入手中,这小小的淮州,不过是她的开胃点心。
“前日豫王府赏花宴,豫王对你的态度你也察觉到了,你凭什么会相信,豫王会一直将守门将军这样可以遏住他喉咙的职位交予一个他不信任的人?
姜祇表面冷静分析,实则挑拨离间。
没办法,没有强大的兵马,只能曲线救国。
果然,此言一出,王将军沉默不语,当时他剑都架在脖子上了,也不见豫王阻拦,想来也是等着他死后,给他的心腹让位。
他越想脸越黑,他始终还是在意着这件事情的。
“可他是王爷。”他是皇家子孙,不是他这等芝麻大的官能抗衡的。
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从未听过臣子以下犯上能有什么好结果的。
姜祇轻笑一声,“那咋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一朝天子,一朝臣,今日他是高高在上的豫王,明日也可以沦为阶下囚。”
她目光不偏不倚的直视着王将军,“有志者事竟成。”
“有志者事竟成……”这一句对于姜祇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的名句,被王将军翻来覆去的品味。
他也是志存高远之人,何尝愿意低他人一头?
不过,姜祇对他来说是敌是友,还尚未明确。
“你今日与我说这些话,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在赌你,有胆识吞下更大的领域。”
姜祇的话,像是朝王将军心湖里投掷了一块石子,搅得他心神不宁。
他只是淮州府城的守门将军,但他内心深处,一直不满足于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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