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被处以死刑,就连杜秀英和章程辉也逃不了!
杜秀英是个知法懂法之人,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啊。
阮桃坐不住了,转头对程雨浓说道:“雨浓姐姐,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去趟二爷家。”
说完,也没坐马车,把马车让给了程雨浓,带着英子和秀珠步行去了二爷家。
就听管家又说:“我家夫人不在,出门置办东西了。”
这次阮桃没走,大步走进去,一脸严肃的说:“我不管你家夫人去了哪里,让她赶快回来见我。”
“还有,让二爷也回来。”
管家见阮桃脸色不好,心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忙不迭的点头,立刻差人去外面找人。
一个时辰后,杜秀英才带着人回来,看到阮桃后脸上明显闪过一抹不自然,笑着说:“大嫂,你怎么来了?”
阮桃把众人都遣出去,才压着声音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把你家人从北疆接回来了?”
杜秀英脸色倏地大变,震惊的看了阮桃片刻,才抖着声音说道:“怎么会,抗旨不遵,可是会砍头的。”
说到‘砍头’两个字,她声音更虚了。
阮桃脸色更难看了,“你还瞒着我,我都知道了,你把他们安置到了城西的顺德巷。”
“......”
杜秀英哑然,深深闭了闭眼,默认了此事。
阮桃急了,“你疯了,你明知道是死罪,你还把他们接回来,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啊!”
被她这般质问,杜秀英心里本来就惶惶不安,又想起了父亲死在章时昀手里一事,一股怨气涌上来。
她几乎是怒吼出声:“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父亲死了,我家散了,我母亲在流放之地吃尽了苦头,还生了几场大病,险些没熬过去,我是个做女儿的,我怎么能自己在京城享清福,而让他们在北疆受折磨!”
杜秀英没有告诉她,其实人不是她接回来的,她知道母亲和哥哥从流放之地逃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京城外的镇子上,哥哥给她写了信,她才知道了此事。
但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可即便这样,你也不应该把他们接到京城啊,你这么做是在挑衅皇权,皇上知道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二爷,甚至是国公府的。”
杜秀英抿着嘴,不说话了,但明显是在忍。
阮桃叹了口气,好言相劝道:“趁人还未发现,赶快把人送出京城吧,你也要为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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