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阮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脑海里全都是他方才看自己的眼神,腿顿时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章谦玉,这是彻底恨上她了吧?
那他以后,会怎么对付她?
她感觉周身一阵冰冷,晚上也没有在凉亭里过夜,而是回到了一揽芳华三楼。
章时昀是在子时才从思华苑回来的,上床后,刚抱住阮桃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的身体在细细的颤抖。
章时昀从床上坐起身,将阮桃抱在怀里,担忧的看着她:“小桃子,你这是怎么了?”
阮桃小脸发白,给他讲了和章谦玉发生争执的事。
章时昀听后面色微沉,将她搂在胸口,柔声安慰,“别怕,老三还没那么大的胆子会害你,别忘了,还有我呢。”
阮桃微微点头,又把梁良说的事情告诉了章时昀。
阮桃:“镖局的事情好说,随时就能搬迁,可北疆山高路远,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才好?”
章谦玉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说道:“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我不会让她涉险的。”
阮桃很信他,当即安心的点点头。
章谦玉的婚事很快定下来了,阮桃全程没有参与,都是二房和杜秀英在帮章谦玉张罗的。
既然都撕破了脸,她当然不会再去章谦玉面前为他当牛做马,不落好不说,一时大意还会被章谦玉算计。
虽然没到,但阮桃还是备了一份礼物送过去,之后就一直称病在家。
章时昀这几日很忙,一直陪着七皇子在京城外的几个城镇微服私访,七皇子是未来的储君,是所有皇子里为数不多宽容待下的人,这次出巡,他并没有去州府,而是来到最底层的城镇。
巡视的结果自然不在他的设想内,他以为的安居乐业,其实有太多食不果腹的百姓。
回来的路上,一行人停在一处湖边休息。
七皇子肖云阳一脸愁容的望着水面,感叹道:“孤以为我们大虞朝在别国眼里已经是最繁荣的国家了,今日出来才知道,还有这么多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章时昀在一旁劝说道:“太子别太有压力了,历朝历代都有这种情况发生,想要改善这种情况,不是一蹴而就的,太子宽厚仁义,肯定会造福虞朝百姓的。”
七皇子叹了口气,依旧愁眉不展。
这时,有人突然惊呼了一声,“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循声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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