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出去乱讲的。” 李德仁吩咐。
李姨吸了一口冷气，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前两个月，人事把辛秋莲的档案放在李德仁桌上，等李德仁批阅。
李德仁翻开辛秋莲档案，姑娘的照片清丽可人。当翻到备注辛秋莲的病例档案时，李德仁深叹可惜，他拨电话给局里的人事：“喂，怎么搞的？你们搞个这样的病人来我们单位？”
“是县里分配下来的。”电话那头的人答道。
“李经理，听说该女子有亲戚在市里。”电话那头捂住话筒。
“嗨！麻烦了。” 李德仁叹了口气。
第二天，李姨到莫德安宿舍，把礼品原封不动地拿回给莫德安。
莫德安紧张地退让：“李姨干嘛呀！”
李姨把莫德按拉住，她低声地说：“秋莲有神经病。”
莫德安五雷轰顶，他惊恐失望，怔怔地坐在椅子上。
李姨看莫德安沮丧的样子，她安慰道：“你的样子不愁找老婆，以后有好的妹子我再介绍给你。我走了！”说完帮他带上了门。
辛秋莲的影子在莫德安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城里他是找不到老婆的，若找农村的，生下的娃也是农村户口。找农村媳妇，怎么漂亮的他肯定都能在老家找得到。
他想了再想咬咬牙：还是要娶辛秋莲，一来漂亮，要是没毛病早被人娶走了；二来，是城镇户口，加之这么久也没见她犯病。
莫德安这个年幼丧失父母农村出身，没文化的老实小子，哪有资格在城市挑选姑娘呢。
莫德安把电影票塞给辛秋莲：“秋莲，晚上六点半在电影院门口等你！”
辛秋莲点头。
夜幕降临，彩云漫天，辛秋莲在两根发辫上扎上粉色丝带，换上的确良白上衣深蓝裤，穿上新买的船型新款白凉鞋。镜子映出她美丽的面孔。
她踩着轻快的步子来到电影院门口，在人海中寻觅莫德安。
莫德安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秋莲，你来了。”说完把奶油红豆冰棍塞到她手里。
她低头羞涩地微笑接过。
他俩一起挤在人海的洪流拥进电影院。
银幕放映《卖花姑娘》。莫德安把一包瓜子伸到辛秋莲眼下，辛秋莲抓了一小撮。
莫德安转睛辛秋莲细细嗑瓜子俊俏的脸庞，比银幕上的卖花姑娘还美。
……
过了两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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