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实在是惊心动魄。
长针刮擦着她额头落下,破皮穿肉,划出了几滴血珠子,现在似乎还有些疼。
她就着脚边的一滩积水照了照,幸好伤得不深,这会儿血迹干了,只留下一道血痕。
心下微松,她这会儿担心的是,王爷到底去哪儿了?
不过既然没在宫里,外面的人没有办法明目张胆地杀他,想来应该有能力自保。
她还是先行回府,等着王爷才行!
刚打算走,腿上却忽地传来一阵酸痛之感。
她这脚今日跑了大半个时辰,差不多已经到了她身体的极限。从前养在深闺,以后还是得好好锻炼身子才行!
她扶着墙根,提起脚尖转了转。
又疼又软!
她站了一会儿,目光四下扫了一圈。
现在连抬起来都费力,恐怕是走不回王府了。
她正郁闷着,突然间,眼角一瞥,巷角离她不远处,一个晾晒了衣物,有阳光透进的角落里,突然出现了一把小凳子。
像是刚刚才被人放在那处,微微还有些晃动。
她循声望去,一片青灰色布衣衣角正闪过檐柱,一个人往里面堆着杂物的一间破败小屋去了。
有椅子的角落里晾晒着几床旧得发白的床笠衣物,正好可以遮挡住身形,她也没客气,一瘸一拐地拖着双腿就往那凳子走去。
……
“啪!”
皇宫里,江远风猛地拂掉了宫女端来的药碗,目光却看向一旁正为他醒来而分外高兴的皇帝,一双眼睛如何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愤怒。
“意思是从下官吐血晕倒开始,您就一直跟我在一起,守着我,以至于根本没有下令封锁宫门,也没有跟着赶紧去找那陆旋?!”
皇帝见他这个态度,霎时也怒了:“你当时那等情况,看着好生吓人。朕这还不是担心你要死了,所以才赶紧让裴帆背着你安置在这宫里,又是宣太医又是找人伺候,合着你这人还不领情?!”
急得咬牙切齿,江远风握着两个拳头在半空左右不是,最后只得重重“呔”了一声。
原本今日他早就盘算好了,让影子和无白缠着姜行,皇帝插空以太子的信诱陆旋进宫,宫里一面备好金吾卫,一面他也出面,速战速决便可将陆旋杀了!
毕竟之前与宋楚楚搏斗之时这人身体已经那般虚弱,想来是没有功力再用隐身咒,也定然逃不出他的追魂匣。
等杀了陆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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