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居高临下,“我只想听原因,真正的原因。”
琴歌知道事情暴露,藏不住了,只能实话实说,“是王妃给我们的伤药中加了蚀骨草在先,王妃敢做,就不敢让我们记恨吗。你不想让我们姐妹二人跟你分了王爷的宠,我们想要你失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况且,我们只是递了一封假的书信,算得上是什么陷害?”
“我们早就看见你与萧统领私下说过两次话,虽说是陷害,也不过是把你们之前的画面重演一遍。”
棋舞倒是实在一些,“我们见不到王爷,只有雪侧妃才会帮我们里应外合,所以,我们才听了雪侧妃的话,配合筹谋了这件事。”
琴歌见棋舞说漏嘴,用力将她推搡在地。
棋舞胆子小一些,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还嘴,反倒更害怕了。
她扑簌簌的掉泪珠子,“雪侧妃答应过,会向王爷帮我们两人求个名分。可宫宴之后,雪侧妃朝不保夕,如何能帮我们。雪侧妃说了,只要她得宠,一定会护着我们,再也不让我们像入府时那样受伤,还给我们重新安置个大的院子,不用挤在如今跟丫鬟一般待遇的小屋子里无人伺候。我也只是想未来的日子能过的好一点才犯了错,王妃我错了,王妃你饶我一命吧。”
江挽月心中难平。
“当初,这小院子,是你们两人自己选的。”
“可我们选这里,是为了能伺候王爷。可你在我们身上留了疤痕,以后如何能伺候王爷?王妃,一切都是你逼出来的。”琴歌恨得牙痒痒,“否则以我的才貌,不管在哪位王爷府里都是能得到宠爱的。”
“蚀骨草并非我所下。”江挽月自认无愧无心,“我一直在给你们寻药,也寻到了最好的除疤的药,大夫说了,你们后背的伤需要一些时日,只要耐着性子用药多养些日子,是会好转的。”
“你嘴皮子一碰,没有依据的事情,说我们就要信吗?”
琴歌反唇相讥。
江挽月无奈地笑了,却没再多解释什么。
毕竟,好言难劝该死鬼。
这便是命。
被江飘雪当棋子在利用,却对江飘雪深信不疑。
这样的人,也不值得自己多费力气。
而琴歌却觉得,自己看穿了她,又揭穿了她,她才沉默的。
琴歌得意于自己的聪明,“你送来的药我们早就丢花盆里去了,压根没用过,我们用的,都是雪侧妃送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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