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烈性呢……我以前也碰到过性子和你一般烈的女人,像烧刀子一样,不过落到了我手上,就是百炼钢,最后也成了绕指柔。”
魏武戏谑地看着邀月,十二天关金钟罩已被他修炼至圆满,肉身如金刚下凡,刀剑难伤,水火不侵,便是坐着任由邀月打,只怕都打不掉他一根汗毛。
如此大的差距,怎能不让他若猫戏老鼠一般看着邀月。
邀月神情越发冷然,脸也越发的白了起来,只听嘎巴一声,她直接卸下了自己被魏武捉住的手腕,从他手掌中脱离出来,紧接着贴近魏武,用被夹住的腿的膝盖撞在魏武的小腹上,同时身子跃起,骑在了魏武肩膀上,另一条腿如同绳索般绕过魏武脖颈,死死的绞住。
只是一刹那,邀月便如同美人蛇般缠住了魏武的脖子,双腿如蟒,想要将他的脖子扭断,却毫无建功。
但她并不气馁——邀月已经意识到魏武这是倚仗自己的横练无敌,在放任她出手。
这就是她的机会!
邀月断掉的胳膊此时已经恢复了,双臂挥打,拳头如雨幕一般砸落在魏武天灵盖上,响起了如钟声般悠扬的声音。
邀月脸上并无喜色,反倒难看的像是骑虎难下。
魏武被邀月夹着脖子却没有半点不便,甚至脸上还有些笑,感受着近在咫尺的花香,他笑道:“都说邀月宫主性子冷傲,如天上清月孤高,但如此主动,可见传言有误。”
什么……邀月还没反应过来魏武话里的意思,便感觉到有一口热气从自己腿心传来,脸色倏地大变,立马便要松腿远离魏武。
可魏武又岂是任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木桩子?
当下双掌向上抓住邀月挺翘的大屁股,将原本有些离开自己脸的身子再度压回来,口吐真气炸碎衣裙,却没有伤到一丁点肌肤。
近在咫尺间,魏武自然是摇唇鼓舌,挑拨离间,化口舌为利器,娴熟之姿态让人不禁想起了京中有善口技者……
“你放肆!”
邀月如遭雷击,脸蛋本能地泛起红晕,柔软的身子僵硬一瞬,下意识绷紧了双腿,以二字钳羊马之形想要夹碎魏武的脑壳,但却做了无用功。
于是双掌拍出雪色真气,滚滚真气凝水做冰,拍落之时隐有风雷之声响动,却始终奈何不得魏武分毫,就像是被一块牛皮糖粘住,怎么也脱离不了。
邀月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当下扯住魏武双耳,使足了力气都奈何不得后,不由得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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