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响。
“兄弟,哥哥今天做一把好事,给你们说和说和,有啥天大的事,回家哄一哄,抱着亲个嘴儿,也都过去了,听哥哥的,女人都吃这一套,嘿嘿。”
他说着,嘎吱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忽然停住,我差点撞到脑袋。
“去,把人家接上来,这天寒地冻的,冻个好歹的,你不心疼啊。”
我这才发现,这司机居然绕了一圈,又把车开回了派出所。
红桃九还没打到车,站在原地抱着肩膀瑟瑟发抖,小脸冻得通红。
我看了一眼司机,司机正满脸期待地冲我微笑。
还冲我挥手,说:“去啊,你看你,赶紧去啊。”
我无奈了,不去吧,气氛烘托到这了。
去吧,这和这女人真没啥关系,刚才在酒店里我连那样的损招都用了,也没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来。
“干啥啊,想冻死啊,上车啊。”
我还是走到她面前,双手捧在嘴边哈了两口暖和气。
“滚!我说了不用你管。”
红桃九愤愤地说。不过声音明显没有刚才的大了,是冻坏了,底气都不足了。
“走吧,妹子,刚才我大兄弟一上车,就后悔了,跟我承认了半天错误,说了你一大堆话。非让我拐回来,惦记着你哪……”
司机降下车窗,一脸姨妈笑地说。
红桃九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下,说:“咋,你良心发现了?”
我没法解释,只好点头,“对对对,就当我良心发现了,上车。”
红桃九终于上了车,就坐在我身边,但一直把脸扭向窗外,一声不吭。
司机的脸上洋溢起满意的笑,仿佛做了一件大好事。
见我们沉默,谁也不肯搭理谁,他给车载的音响换了一盘磁带。
“把我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
任静和付笛声的《知心爱人》的歌声在车厢里响了起来。
车载的播放机估计是因为年头多了,不太好使,磁带转得有点快。
于是任静和付笛声的声音也跟着很快,吱吱呀呀的,搞得人心慌意乱。
司机却在自我陶醉,通过后视镜冲我挤了一下眼睛。
他可能是觉得自己创造了一个无比浪漫的氛围,并为此沾沾自喜。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在南翔旅店的门前停下。
我和红桃九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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