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能独自品味着寂寞与孤独。
在华丽的府邸之中,曲轻歌静静地坐在秦将军的病榻前,她的眼眸深邃如湖,泛着淡淡的忧思。秦将军的脸色苍白,眉宇间透着一丝不悦,显然对于长时间的卧床休养感到十分不耐。
“您不是嫌弃我心眼多嘛,不讨厌我了?”曲轻歌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皮与戏谑。她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却在秦将军听来有些刺耳。
秦将军闻言,眉头紧锁,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锁链束缚,不悦之情溢于言表。“谁嫌弃你了,谁又讨厌你了?”他沉声反驳,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快与疑惑。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只是说你这小丫头心眼多,可从来没说过你不好。”
曲轻歌微微一怔,随即仔细回想了一番,的确,秦将军的话中并无嫌弃与讨厌之意。她轻轻一笑,似乎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
秦将军的目光转向一旁站着的梁飞,沉声道:“给曲大小姐沏壶茶来。”梁飞应声而去,步履匆匆,显然是习惯了秦将军的严厉与冷漠。
茶香袅袅,曲轻歌与卫太医相对而坐,品着香茗,陪着秦将军闲聊。秦将军的目光不时地投向窗外,似乎渴望能够早日下床走动,重获自由。
“轻歌丫头,我还有多久能下床走动走动啊?”秦将军终于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他躺在床上已经十多天了,每日只能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这种滋味实在难以忍受。
曲轻歌放下茶杯,看向对面的卫太医,问道:“卫太医,秦将军身上的伤现在什么情况?”
卫太医捋了捋胡须,沉声道:“伤的太深,还在长。结了层薄痂,但是肯定不能动的,一动结痂肯定会破。”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担忧,显然对秦将军的伤势十分了解。
秦将军闻言,脸色一沉,怒道:“什么不能动,我看我能动。我的身体我不比你清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倔强与不屈,仿佛要挣脱这束缚他的枷锁。
卫太医被秦将军的气势所摄,抬手挠了挠头,没有再说什么。曲轻歌则不赞同地看向秦将军,轻声道:“秦将军,卫太医这也是为您好,他脾气好,您别总欺负他。”
卫太医闻言,嘴角的笑意险些藏不住。他感激地看了曲轻歌一眼,心中对她的善良与聪慧更加佩服。
秦将军气恼道:“谁欺负他了,是这小子胆子太小。你说什么是什么,这不让那不让的。我的身体我能不知道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卫太医的不满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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