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志不清地委屈说:“你骗我,你根本不喜欢我。”
他着急争辩:“我喜欢,谁说我不喜欢你。”
“那你发誓。”
“我发誓,我很喜欢你,很爱……”
我扶住沉重的脑袋,他炙热的吐息扫得我脸颊痒痒的,“殷长烬。”
“嗯。”
“你别玩我……”
“没……”
不等他话说完,我就烦躁地昂头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本能的搂住他脖子,脑子里乱糟糟的,张唇熟练地啃咬、压着他贪婪索取……
肆意与他亲近的行为,仿佛早已在梦中做过千百次。
——
生理期头两天我几乎都在卧室里睡大觉,至于殷长烬,也打着照顾老婆的幌子光明正大不去公司躲我身边偷懒。
急得他手下那位段总监深更半夜给他发信息写小作文骂他。
他看完,顺手把信息删了。
屏幕那头的段总监:“???”
第三天我总算是好些了,能蹦能跳了,他也恋恋不舍地穿好正装,上车去公司收拾烂摊子了……
虽说这三天里我无数次想起和他重新正式地签一份结婚协议的事,可每每看见他那样体贴入微的照顾我,我的想法都没能成功说出口……
会不会,是我误会他了?
可亲耳所听,他还不让赵教授把我的体检结果告诉我,又怎么解释。
我越想越惆怅,只能蹲在门口的花圃里无聊挖坑。
范大哥和白大哥瞧我这模样,跑过来陪我。
“栀栀,你怎么了?最近这几天为什么总觉得你心事重重的?”
“小栀栀,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们俩说啊!闷在心里多难受!”
我闷头挖坑,想了很久,才歪脑袋试探他们:
“范大哥白大哥,你说殷芷她怀着孕嫁给周玉池,等结婚后周家才发现真相,那周家的脸不得丢尽了啊?”
白大哥陪我一起蹲在花丛边上,点点头:“肯定啊,周玉池刚结婚头就绿了,别说他自己了,整个周家都得抑郁。”
范大哥淡定地发表不同意见:“也不一定会出事,只要殷芷结婚前把孩子打掉,周家就永远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我双手托腮:“可过几天殷芷就要和周玉池订婚了。”
“听老板说,殷芷与周玉池的婚期定在腊月初八。过几天只是订婚仪式,订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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