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孩简单检查完,让护士将女孩抬上推车,打上吊针。
“快让让,找内科大夫过来,这女孩刚在路上出了车祸,内脏出血!”
“赵大夫,隔壁抢救室姓穆的男人情况又不好了……一直在叫他妻子的名字。”
“他妻子真是心狠,他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肯来见他,他现在嘴里一直念叨着是不是他老婆不肯原谅他。”
“好了,先让刘大夫去顶一下,现在这个女孩的情况才最要紧!再晚点就来不及了!”
“姑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哪,我还记得你家人的电话号码吗?”
推车上的女孩痛苦张嘴,胸口剧烈起伏着:“望、望仙村……穆、穆……病秧子……阿珩……”
“你说什么?你也姓穆?姑娘你保持清醒啊,不要睡啊!”
女孩难受的张嘴呕出大口血沫子。
抢救室,六只大灯打在女孩身上,女孩戴着氧气面罩,唇瓣抿动。
“阿、珩……”
隔壁隐约有哭声传来,老人家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儿啊——”
抢救室里,女孩眼角掉下两颗泪,悄然闭上双目。
巨雷砸落,我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脸颊一片冰凉。
他按开床头灯,起身抱住我关心道:“怎么哭了?”
我抹去脸上的泪水,瘪嘴和他说:
“我做了个梦,梦见有个人快不行了,要见我。我好像不太想见他,但还是去了医院。
那些人说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越听心里越难过,想见他的冲动就越强烈,但是、但是……我过马路的时候被汽车撞了,我好想去找他,可我没办法。
明明他就在我隔壁……一墙之隔而已……他好像死了,梦里他一直在喊我,喊得我好痛苦。”
“都是梦罢了。”他把我按进怀里,眸眼幽深:“乖,很快就会忘掉的,只是个噩梦。”
我用他衣裳擦眼泪,听话地点点头,又陪他睡下。
“你怕雷?”
我低声嘟囔:“应该不怕,但雷声会让我很烦,每次打雷我都做噩梦。”
“都过去了,还有我呢。”
“嗯。”
……
八月十四,殷家上下在紧张准备着殷芷的订婚仪式,托周玉池的福,殷芷最近又是试礼服又是挑订婚场地,根本没时间捉妖。
而一生致力于拉长烬下水的李月牙在高价请娱乐新闻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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