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将符明玉送出了京城,将符明玉藏在外地一家养老疗养院里,沈碧珠因此更加憎恨沈蛟容,觉得是沈蛟容害她母女俩不能团聚。
符明玉近日忽感身体不适,查出了肺癌早期,沈碧珠频繁出京城去照顾符明玉,陪符明玉化疗,那长生牌位,就是沈碧珠给亲生母亲符明玉请的。”
“她占了我母亲的身份,抢走了本该属于我母亲的一切,她如今鸠占鹊巢什么都有了,丈夫、女儿、父亲母亲……
她是风光的凤家夫人,从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变成了名正言顺的沈家千金……
凭什么啊,她有丈夫疼爱女儿承欢膝下,而我母亲,却只能孤零零的待在这个荒芜寒冷的地方,我妈……凭什么要被她们这样作践!”
我气不过的一脚把碑前贡品踢翻,还觉得不解气,又狠狠跺上去把糕点踩个稀烂。
“凤南天这个抛妻弃女的老家伙,活该凤家败在他手里!他还有脸来看我妈,还有脸送糕点送玫瑰花!”
长烬扶住我腰肢,温柔安抚我的情绪:“凤南天,他或许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我冷笑,望着母亲的墓碑心底一片苍凉:“我只知道豪门无真情,是啊,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妻子女儿又怎样,为了家族的兴衰,妻女都是可以抛弃不要的……在他们的眼中,利益,大过天。”
“这些事,以后你想开了,可以亲自去问凤南天,他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我弯腰将怀里的栀子花放在母亲的墓碑旁,唏嘘感慨:
“从小,我妈、养母,也很疼我。大概是因为她清楚我的身世来历,一直对偷走我的事怀疚在心,所以那些年,她一直想弥补我,冬天天寒,家里买不起新棉袄,她就将自己的棉衣改成我穿的款式,宁愿自己挨冻也不肯让我受苦。
我小时候挑食,不好好吃饭,我妈就去找邻居借蜂蜜,拌饭喂我。我的养母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养父常年酗酒,每晚回家都醉醺醺的,养父脾气不好,但他却从没对母亲动过手。
倒不是因为他多爱母亲,而是……母亲实在太温柔了,他或许,对一个每晚守在门口,拿着大衣等他,迎面便向他嘘寒问暖的女人下不去手。
养父纵有千般不好,母亲也从未嫌弃过、埋怨过他,母亲活着的时候,养父从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那时候,我们家,还像个家。
可惜,母亲身体不好,其实母亲不是没有怀过孩子。我四岁那年,母亲有了身孕,只是那段时间养父在外面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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