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贵人,你能不能拿出凤家家主夫人,沈家千金的样子来!”
沈碧珠被他这么一提醒,冷静了些许,片刻,赌气地甩开凤南天:“我失态,也是这个小杂种逼的!”
凤南天咬咬牙,憋着怒意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一口一个杂种的叫,被客人们听了去,像什么话!”
眼神心虚的不敢往我身上瞥,凤南天发泄完,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哥趁机嗤笑着故意抬高声,道出实情:
“还不是凤夫人说,认下我们夫人的,凤总你,不是她,所以她母亲的追悼会,我们家夫人没资格进来,凤夫人还特意安排人在门口拦着我们夫人。
我就奇了怪了,我们夫人可是沈家老太太亲口承认的外孙女,外婆去世外孙女来吊唁,还被骂没有资格,怎么,我们家夫人这个亲的没资格,你身边那个养的,就有资格了?
你不怕老太太在九泉之下骂你不孝?”
凤微雪面上挂不住的红着脸恶狠狠骂道:“你闭嘴,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凤夫人此举,确实该骂,挨的不亏!”
人群里一身穿军装相貌堂堂的中年领导出声帮衬道:
“老太太的老家在襄阳,襄阳有个风俗,凡是老人家去世,得有孝孙上香摔盆,没有内孙,就要让外孙外孙女举幡子引路,凤夫人不让殷夫人进来悼念老太太,老太太灵前没有后代压堂,你是不想让老太太找到去阴间投胎的路吗!”
“凤夫人别说自己忘记了这个规矩,我记得凤夫人小时候,也和老太太在襄阳生活过一段时间!”
“凤夫人,你为了一己之私让老太太灵前空虚,老太太生前对你百般疼爱,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太太的?”
军人们的声讨此起彼伏,沈碧珠怯怯往后退了一步,没出息地往凤南天身后躲。
“诸位稍安勿躁,其实是诸位误会我女儿了。”
又一道苍老声音从后厅飘出来,随即是两名黑衣保镖扶着一名头发花白,大约六十来岁、尖嘴缩腮、一脸阴相,身穿蓝色中山装的老爷子进入众人视线,老爷子佝偻着腰背,假装悲伤抹眼泪,
“诸位不知道,我这个女儿不让她进来,也是有苦衷的。蛟容走了以后,我让先生来算过卦,先生说,不可让外孙近前,不然会冲撞蛟容的阴魂。我们这才、不得已,把孩子拦在门外,其实,也是怕孩子看见了更伤心。”
这话说的,倒是情真意切,万分慈爱,俨然一副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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