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玉镯是从东岳泰山脚下的野狐狸庙里求来的邪物,玉镯的邪气能要人命,我记得,小小姐现在已经身怀六甲,快临产了吧。
这镯子如果一直在小小姐身边,婴儿的精气可比市长这个岁数的中年男人阳气还好汲取。
简而言之,小小姐不具备求取这枚邪物的条件。毕竟这枚邪物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小小姐腹中孩子的性命。
试想,章先生如果想杀一个人,会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方式吗?那和同归于尽有什么区别。”
“对啊!小小姐现在怀孕八个月了,就算真想……”
章先生无奈看了眼市长的脸色,没好意思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哽了哽,掠过那部分往下说:
“也没必要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总不至于是小小姐不想活了,意图拉市长先生与夫人陪葬吧,小小姐看起来也没那么疯狂吧。
不过,既然小师祖已经把有些事说破了,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要说小小姐不会伤害先生与夫人,也不成立,毕竟小师祖上次来,就看见了那样东西……
那也是小小姐送的,不是什么好玩意,佩戴起来同样会令人身子虚弱,时日长久也会要人小命。”
“我真是个失败的父亲……我有愧我的大女儿,也没照顾好我的小女儿……
我小女儿年少叛逆,我没有过多干涉,那时只当她是岁数小,有些事,等孩子长大了,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可就是因为我的不管不问,导致小女儿心底对我的怨念,越积越深,连她妈妈,她也疏远。
这些年来,我和她妈嘴上说着不管她,可实际上,心底比任何人都在意她,心疼她。
她执意要嫁给那个小公务员的时候,我与她妈极力反对,她以为我们是偏心,是对她有成见,是不心疼她……
可她也不想想,我们是她亲生父母啊!
我们捧在手里养大的宝贝女儿,要嫁进一个,父亲嗜酒好赌,母亲尖酸刻薄,一家子叔伯吸血不讲理,全家人加起来积蓄连二十万彩礼都拿不出来的家庭!我们于心何忍啊!
她从小,吃的是她亲六叔奶粉厂里生产出来的营养奶粉,在近三十年前,就一罐六百元。穿的不说都是大牌奢侈品,至少算得上绫罗绸缎。
为了让她生活的舒心,家里给她准备了两个阿姨,专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她小时候骑车上学,路上出车祸被撞断腿,我和她妈轮流在她病床前守着,她妈为了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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