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来称呼。
夏安铎目光一凛,却仍是笑着对郭逵说:“听闻张参军自幼混迹于贫瘠山野,经常捕猎飞禽走兽补贴家用,故而箭法相当高明,不知太尉是否见识?”
郭逵听出了此话的讽意,淡淡一笑道:“张参军的箭法纵是我也不及,自然也亲眼目睹。”
“是啊!有时候我总觉得让张参军出任文官太可惜了,做武将或许更能发挥他的才华。”
郭逵呵呵一笑:“看来夏判官还是不太了解张参军的能力,我在军中呆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回见到像张参军这样的大才,筹建我西军情报司才短短几日,便将西贼在陕西路的细作情报点全部端掉。
在安抚司中也是一样,上任两日就将堆积了几个月的事情处理完毕,让我真不知该让他主管安抚司庶务还是情报司,现在他两头兼任,压力实在太大。”
郭逵压根就不提武将之事,言外之意就是不理睬夏安铎的暗示,在大宋谁人不知文官武将地位的差距?
夏安铎心中暗恼,但脸上依然笑道:“能者多劳嘛!”
实际上,早在张辰入帐之前,郭逵便已经暗示了他,现在张辰是他的人,不管私仇还是旧怨,希望夏安铎给个面子,这让夏安铎心中极为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诚然,他如今刚刚上任,和郭逵还是处于蜜月期的状态,这个面子他不能不给,只是用某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却又不敢真的为难张辰。
夏安铎干笑两声,话题一转:“这次张参军缴获了大量的财物,解了西军燃眉之急,这可是大功,不知太尉打算怎么表彰他?此事连我们潞国公也关心得紧呐!”
潞国公?京兆府留守文彦博?!又是一位三朝名相!
张辰忽然明白了,搬出这么大一块牌子,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但他心中只觉得好笑,如今夏安铎作为京兆府判官,从属于地方官府,原本与主掌军政的陕西安抚司两不相干,可今日这位负责财税的地方属官突然拜访,显然是冲着自己缴获的金银而来。
而此时的文彦博早已失势,本就急着韬光养晦,怎么可能还敢染指西军的财物,吸引天子的注意力,给自己徒增麻烦?
无他,只因他终生竭力反对变法,那便注定在神宗一朝无所建树,否则也不会被逐出东京朝堂,被扔到数千里之外的京兆府当一留守。
故而文彦博必定只是一个幌子,至于夏安铎背后是谁,张辰和郭逵心中自然明白。
还有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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