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得先回去再说。
曾春兰得到消息,知道母亲和老太太已将自己许配给表兄司马鼎文,心里乐滋滋的充满甜蜜。她对司马鼎文一见钟情,珍藏着那把司马鼎文画的纸扇,时时拿出来观赏,看到扇子,仿佛看到了司马鼎文的音容笑貌。她心里暗想:我的就是我的,谁也争不去,你曾莲子费尽心思想得到他,结果还是空劳一场。
这里司马明德准备给儿子办喜事了,阖家大小都忙碌起来,到了迎娶那天,司马鼎文几次想逃走,父亲、母亲跪在他面前说:“你要是逃走,就是要我们父母的命,我们先死给你看!”司马鼎文不忍心父母的下跪,含泪说:“爸妈,为何要这样死死逼我?好吧,我答应你们。”
婚礼将近,曾北国也告假回来。结婚那天,曾北国、曾南山、诸葛高达、曾笑盈、曾飞扬、曾青书、诸葛艳丽、冬梅、秋菊都来贺喜,亲朋好友齐聚一堂,热闹非凡,还请了‘小堂名’唱到半夜。
诸葛高达拿出一个洋东西送给司马鼎文,说:“舅舅送给你,这是什么?看看。”司马鼎文接过一看,认得是很珍贵的照相机。诸葛高达说:“这相机送给你,把美好的生活拍下来,很有意思。”司马鼎文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诸葛艳丽感觉到司马鼎文有点郁郁寡欢,抽空对他说:“表兄,祝贺你大喜,有些事我是理解你的,凡事要想开点,保重身体要紧。”司马鼎文以为这世上没有人能理解他,诸葛艳丽却能懂得他的心,他忍不住流下泪来说:“表妹,只有你能理解我,其实我心中很苦,没有地方没有人可以倾诉,真的!”诸葛艳丽拿出手帕递给他说:“别这样,我理解。”诸葛艳丽安慰几句走了。
曾春兰坐着八人花轿,在鞭炮乐曲声中进了司马家,那陪嫁的东西多得不得了,装了满满三大车,看得围观的人们啧啧连声。还有陪嫁的丫环、仆人跟着来了。
婚礼过后,春兰对司马家这个陌生的地方进行了一番巡视,院落虽小,充满了小镇风情,屋后是青山,门前是绿水,出门不远,街上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春兰出门围着宅院转了一圈,发现大门简朴,显得冷落小气,围墙低矮,陈旧的砖块剥落出许多小坑,春兰皱眉联想到自家的院落,仿佛自己矮了一截。她回屋对公婆说:“公公,婆婆,我们家的院墙太破落了,该修缮一下才好。”司马明德说:“结婚时,刚修过一回,不必再修了。”春兰说:“不要您们破费劳心,让我修好了。”
司马鼎文说:“这是爸妈的事,你操这个心干啥?”曾春兰说:“我住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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