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鼎文说:“还要请日华女子学校的女教习曾莲子来参加。”庄兴楚、吴桃芳听了都兴奋而急迫地问:“什么,曾莲子,我们的同学?她不是嫁人了吗?怎么也在上海?”司马鼎文说了她的经历,点头说:“她现在是倪先生手下的教习。”吴桃芳拍手说:“好极了,我又多了个朋友加姐妹。”
到了诗社正式成立的日子,邀请到的人都来了,有倪士辉、谭君子、丁举人、司马鼎文、文举人、康广仁、宋先生、曾莲子、庄兴楚、吴桃芳等人。众人都推举倪士辉先生为诗社社长,倪士辉谦虚说:“还是由你们年轻人带头为好,我凑个数就行。”庄兴楚说:“您是我老师,我还不大会作诗,要请您指教,您若不当领头人,我也不参加了!”倪先生推辞不了,只得应允。
曾莲子见到司马鼎文往一个无人的亭榭中去,赶上来轻轻问道:“你什么时候来上海的?为何不来看我?”司马鼎文无言以对,郁郁寡欢答非所问说:“你近来可好?”曾莲子说:“孤身一人有什么好?”司马鼎文听了非常同情,说:“我受丁举人之托,来上海当私塾先生,可以常来看你。”
曾莲子见司马鼎文郁郁寡欢的样子,问道:“你近来可好?”司马鼎文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曾莲子问:“是春兰待你不好吗?”司马鼎文搖头说:“不是,一言难尽,还是别说为好。”莲子说:“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虽不是你内人,毕竟还是表妹,说给我听听,也许心里会舒服些。”司马鼎文见她紧逼不放,只得把被逼和莲子分手,无望之下和三棵树绣坊的杏鹃姑娘订婚,又被姑妈拆散勉强和春兰结婚的事说了,他动情地说:“我心中原本只有你,你出嫁后,我心中只有她。”
莲子说:“既然如此,你可以离家出走,像我一样,做个自由自在之人,或者去找她,了结心中的挂念。”司马鼎文说:“我也去找过她,可是她被我姑妈强逼出苏州后,历经磨难,已看破红尘,去寺院当尼姑去了。我心里很愧疚,总觉得欠她太多,日夜不安。”莲子听了,心中也产生几分同情。
莲子回到学校,倪士辉先生和谭君子正在谈论时事,见莲子进来关心问道:“司马鼎文和你说了些什么?”曾莲子毫无隐晦地把司马鼎文的现况和心情说给恩师和义兄听,倪士辉说:“都是这封建的婚姻制度造成的恶果,如果不是家长的阻挠,你们两人应是美满的一对,现在可好,两人都苦不可言。”谭君子愤愤道:“依我看,你们要冲决一切牢笼,破除一切旧观念,重新结合为夫妇才对!”莲子见谭君子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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