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拉上岸,泥石激流就擦着他们鞋底滑过。
少年们丢弃的背包瞬间被泥水淹没。
“金子……”
岳冲伸手一握不忍直视。
程角咽了口唾沫呢喃道:“弄丢金子,咱们脑袋……”
“壮子和铁甲牺牲了……”
张虎子和钟田海各自数了一边队伍的人手,垂头丧气地汇报人数,一个是流民被洪水给冲走,一个是矿场最靠近泥石被冲走。
李平心中一震酸痛,两人都是亲手扶持的幼苗呀,未来的军队,更要命的是,要不是张虎子和他们大部队赶到,丢的不是两个,而是十多个了,老天爷可真不客气,一场山雨要了两人。
再看了看少年们,彼时都喘着粗气,脸色灰败对视着。
没有流民少年没有矿场少年区分。
这才是李平想要的结果,他们都是历经生死的战友,更能体会到其中的滋味。
“是啊,金子没了。”
李平叹了口气,程角和岳冲咬紧嘴唇,耷拉着脑袋,准备等着李平的惩罚。
“所以你们的竞赛奖励也没了。”
众人一愣,原来这金子,是给他们竞赛的奖励?
“竞赛结束了”李平点了点头:“但你们都是赢家,我会给你们格外的奖励。”
少年们转忧为喜,不分彼此地拍肩。
在百里山谷,一只血手将一颗头颅高举着,头颅茂密胡子沾满血迹,一双失去生机的双眸显得格外狰狞。
“这是县里练勇兵总兵任彪,以前老子乃是县衙典史时,他还一个劲巴结,没想到在我成匪之后,居然是他第一个想来灭我。”
“也没想到,这个任彪居然傻到带着一百多号壮民兵丁进山,真以为我冯春临只是个小山匪么?”
“我们不是土匪山匪,我们是起义军!是反贼。”
高举着头颅的手上下挥舞着,冯春临快意高喊。
周害一脸钦佩地高声喝道:“冯爷威武!有冯爷带领,我等大计何愁不实现。”
冯春临猛饮一口酒道:“以后叫我将军!”
“冯爷……不,将军,县里练勇的民兵给咱们送了不少的刀枪,趁着机会,咱们把永清镇那帮煤球给剿灭吧,曹侩,曹把头的死,我王守田忘不了。”
之前从芦苇荡逃跑的王守田一路跟随冯春临。
“曹侩?是你想报你两个哥哥的仇吧?永清镇那帮人我没忘,尤其是那个李平。”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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