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城,城北的一家茶铺二楼,柳白看完了媒姑递过来的这叠厚厚的纸张。
上边的内容,都是媒妁会安插在腊八教内部的棋子,所提交上来的各种消息……事无巨细,种种都有。
柳白刚拿到手的时候,差点以为腊八教是媒妁会分会了。
毕竟这消息,未免有些太细致了,甚至连这腊八教内,哪个教众有起夜的习惯,然后一般都是什么时辰。
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你确定这腊八教,不是你们媒妁会的分舵?”柳白抖落着手上的纸张。
媒姑脸色泛白,还带着一丝未愈的伤势。
“公子说笑了,其实我们这三家谁都差不多,我们媒妁会,也被射覆堂以及腊八教安插的千疮百孔了。”
“有些帮众甚至是同时拿着三个帮派的份例,这点,禁不绝的。”
媒姑笑容略有丝苦涩,“而且对我们三家了解最清楚的,也不是我们,而是州牧府。”
“州牧府看似超然在外,但是对于这整个云州城的掌握,却是极深。”
柳白“嗯”了一声,也没多说。
“那待会我就去了,你在这等着便是,记得……拖住周八腊,至少别让他走的太快了。”
“城内不好动手,到时我会将他留在这北门外的会真山神霄观旧址之上。”
看着媒姑微微颔首,柳白也就放心了。
这媒姑虽说是受了伤,但柳白也没让她拿下周八腊,只是让她帮忙牵制住。
这点,媒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走了。”
柳白从这茶铺子的二楼出来,也没再走楼梯,而是直接翻身跳了下去。
媒姑跟着出来,留在这门口。
在这,已是能望见那腊八教的总堂所在了。
其总堂位于这城北的神相街里头,占地甚至比媒妁会还要大,直接将这整条街道都囊括在内了。
而柳白今日动手……不管是对腊八教,乃至是对于媒姑来看,都跟偷袭差不多了。
一来周八腊也不知请神咒都杀不死柳白,反倒被他反杀了黄衣庙祝,甚至连神庙都一块烧毁了。
二来……他更是想不到,柳白敢单枪匹马的杀到他腊八教的总堂。
所以哪怕柳白一路走到这神相街的街口了,也没人察觉。
只是到了这街道口,马上就要动手了,小草都才问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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