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百姓纷纷后退,柳白也能感觉出来,这马老三依旧是个烧灵体的。
他来到这朱婶旁边蹲下,将老烟枪取下,抖了点烟灰在她眉心。
然后双手摸了点肩上的命火,在她身上拍了几下。
最后双手一搓,让她眉心的烟灰再度燃了下火。
朱婶狰狞的脸色瞬间缓和了,双手也垂了下去,张了张嘴又睁开了眼,只是眼神看着有些恍惚。
“好了好了!”
梁大竹欣喜出声,四周看戏的百姓则是都纷纷吹捧着说马老爷厉害。
躲在人群中的柳白自是也看明白了,就马老三这两下,人是救活了。
但也只是救活了。
这除祟真要就这么三两下……这朱婶回去要不病个大半年才奇了怪了。
柳白转念一想,也是,这行径才是马扒皮的作风。
要是真认真卖命的除祟,那才奇怪了。
柳白原本悬着的心终于又落下了。
见着人已经睁眼了,马老三也就准备走,可这朱婶却是强撑着开口说道:“马老爷,有,有人害我啊!”
“谁吃饱了没事做害你。”
“我那地窖里边有妇人的癸水布,还有柳枝涂涂画画的,我看还有……还有件死人穿过的衣服。”朱婶虚弱的说道。
马老三一听,原本都准备走了的他瞬间低下了身子。
“你说的……可当真?!”
他对这事来了兴趣。
如果眼前这妇人说的是真的,那么这背后动手的人,兴许真就是个懂行当的。
可这样的人在这黄粱镇里边可不多见。
他眼神闪烁几下,下意识看了眼镇子的东边,像是想到了什么。
“走,你家地窖在哪,带我去看看。”
“走走走,我带马老爷去。”梁大竹一听马老爷还愿意去解决,当即欣喜说道。
“……”
马老爷要除祟了,跟着去看戏的百姓就更多了,柳白自然也是在这人群里边。
只是刚到镇子北边的田土这,他就有种感觉……犯罪嫌疑人总爱回到现场看看自己的大作。
他也是如此。
但离着那地窖还好一段距离,这些老百姓就识趣的不敢上前了。
万一被这祟闹身了可咋着?
马老爷可不救无缘人。
这是镇子里的百姓用生命悟出来的道理。
柳白也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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