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凭空出现了一道泥泞的小路,直指黑暗深处,从中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胚子坟,不过来给本座一个交代?”
直到听见这声音,胚子坟主才真正有了一丝压力。
这一关,可不好过……但也不得不去。
他沿着这小路走去后,人头也就离开了,只是没一会功夫,这条小路又延伸过来,从中接走了一个叫做白折的小鬼。
不多时。
脸色苍白的胚子坟主拎着一具近乎肉泥的身体走了回来,他随手将这烂泥丢在地上,然后又从衣袖当中摸出几块腐肉丢在这烂泥上边。
很快,这烂泥就跟活过来了似得,在贪婪着吞食着这几块腐肉,随之这摊烂泥也就逐渐膨胀着。
逐渐恢复人形。
……
“这回来才不过两三天,伤势都还没恢复,怎么又有事了。”
陶瓷打着哈欠问道。
“谁知道,这徐文渊屁事就是多,依我看就应该听披剑的,直接杀过去和那些王座胚子决一死战,掀翻那乱葬岗,一了百了!”
马传世挥舞着拳头。
“得了,真以为有那么好杀啊。”
孟宽翻了个白眼,“要有那么好杀,上次就能多杀几个了,不至于雷序拼了命不要,都还只是杀了一个老猫猴。”
“而且那老猫猴还是被柳白打伤过的。”
上官不败补充了句。
走在最前头的小悬刀忽而讥笑一声。
走在他后头的管中便问怎么了。
“没什么。”
小悬刀一手扶着腰间长刀的刀柄,大踏步的朝前走去。
马传世见状幽幽的说道:“柳白若真想出手,早在乱葬岗就杀了那老猫猴了,何至于等到了不死山,才让雷序出手?”
小悬刀听到这话,忽而放缓了脚步,旋即嗤笑道:“一个畏手畏脚躲在城内不敢出去,一个犹犹豫豫说着打探消息。”
“小悬刀慎言!”
孟宽急忙一步上前,脸色仓皇的提点道。
小悬刀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中用力,腰间黑刀出鞘一寸,“我说错了吗?”
“既然干得出来,就不怕别人身后议论。”
管中站在了小悬刀身边,跟着说道。
落在了最后边的披剑抱着手里的三尺青锋,拱火道:“这话我们说着不合适,但是小悬刀可不是我们,他没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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