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生了……”
周太后插嘴:“这事哀家也听说了,堪称神奇。”
“后来,李大人又说泰山会发生地震,事情也迅速在京师传开了,具体日期就在后天,陛下听说此事后,这两天已在布置斋醮事宜。”陈贵道。
“哦?那他倒是间接帮助了东宫。”周太后可是人精,她从这繁复的讯息中发现李孜省别样的意图。
陈贵道:“莫非是李大人找人往东宫去信,暗中联络太子?”
周太后冷冷一笑:“若如此,李孜省真是狗胆包天,既邀宠于圣驾前,又想献媚东宫,感情天下间的好事都让他占了!”
陈贵心说,您老人家这是对李孜省有很大意见啊。
谁知周太后话锋一转:“不过忠于陛下,也忠于太子,就等于是忠于大明,比那些心怀鬼胎的人要好许多。
“朝中文人都说李孜省把持朝政,哀家也没见他如何。回头跟陛下提一句,把人叫到清宁宫来,在这里也办一场斋醮。”
“太后娘娘,您……”
陈贵很想说,您老是礼佛的,居然也搞道家跳大神那一套?
周太后笑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哀家正好近来心绪不宁,这宫里莫不是有大事发生?最近喜鹊怎不叫了?”
说着,周太后站起身往殿门方向走,好像要出殿去看看喜鹊。
陈贵跟在后面,一脸无奈:“老祖宗,这都寒冬腊月了,喜鹊都迁移到温暖的南方去了,看不到了。”
“呵呵,怪不得不叫了……不过在哪儿叫都一样,这宫里的天总算是要变一变了,瞧这一天天乌烟瘴气的……唉!退下吧。以后别贸然打扰东宫,小皇孙是个好孩子,可别让人欺辱了他!”
……
……
身在端敬殿的朱祐樘,尚且不知道自己的事已被祖母知晓。
他还在思考如何写回信。
白天读书他不敢分心,可到了晚上,本应温习功课的他却拿着笔,支着头,就像马上要写一篇经天纬地的雄文。
覃吉走进殿来,先向朱祐樘行礼问候。
他见朱祐樘踟躇为难的样子,不由问道:“太子殿下,可有跟东宫几位先生,问清楚那词的出处?”
朱祐樘脸上露出几分少年的天真,兴致高昂:“老伴,我问过几位讲官,伱猜如何?他们都说没听过这首词,当场评价,都说写得极好,乃有阅历心怀远大之人所书,他们还以为是我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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