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亲了,还让自家孩子应什么科举?以后在五军都督府混个差事,或是给延龄谋求个锦衣卫的差事,不挺好的吗?以延龄如今的状况,能有心思用心做学问?”
张峦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外戚之家想出个进士,确实挺难的。”
张殷不由摇头叹息,好似在无声质问,你张来瞻真他娘不要脸,心里对自己难道没点逼数吗?你就只是个生员,侥幸混了个监生的名头,现在居然想让你儿子考进士?你咋不说让他考状元呢?
“爹,先前姑父来过,问咱有关河间府官员考选的结果,他好去跟银台司李侍郎禀告。”张延龄道。
张殷一听,瞬间好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一般,急切问道:“延龄,不知是你哪个姑父?”
张峦看到张殷的反应不由一怔。
随即便明白过来,张殷以为自己儿子童言无忌,暴露了家里的大秘密,所以才这么迫切抢白问询。
张峦心中暗笑不已,心说,就算你是只机关算尽的老狐狸,也斗不过我儿的算谋和运筹。
张延龄道:“就是沈家姑父啊。”
“啊,对对对。”
张峦故作糊涂一般道,“他姑父先前的确来问过,你也知道,银台司经历,在李侍郎那儿还是有点儿地位的。”
张殷连连颔首,道:“有人说你跟李侍郎有些渊源,看来不假,莫非真如外间所传,咱侄女应选太子妃大获成功,也是那位李大人暗中相助的结果?”
“呃……”
张峦赶紧求助地望向儿子。
这种试探性如此明显的言辞,不是他张峦能够招架的。
眼下应该说“有”,还是说“没有”呢?
说“有”乃事实,但自己又不想如此轻易就被张殷知晓内情,但要是说“没有”……怎么解释李孜省相助河间府官员考选的事?
又怎么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愁啊!
张延龄故作好奇地问道:“爹,二伯所说的李侍郎,是先前来咱们家拜访的那位李大人吗?”
“啊?”
不但张峦惊讶,连张殷也惊呼出声。
张峦惊讶的是,自己儿子今天怎么这般坦诚?竟把自家跟李孜省来往之事,如实跟他二伯说了?
先前你不还特意提醒你爹我,要对此保守秘密,免得被张殷利用这层关系搞事么?
张殷眼前一亮,问道:“来瞻,可有此事?李侍郎亲自到你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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