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第二天一早就走。几乎是风雨无阻,啊不对,应该说是风雪无阻。”
“这你都知道?”
张峦咋舌不已,道,“儿啊,你这算是未雨绸缪吗?”
张延龄叹道:“能影响到太子,且有机会与我们接触的人实在太少了,哪怕是姐姐入了宫,在太子正式登基之前,我们想跟东宫取得联系,也需要好好经营人脉,覃吉就是我们需要争取的目标之一,不然以后消息如何往宫里传?”
“你……”
张峦想评价一下儿子的表现,但发现早已词穷,整个人都快麻了。
“马车,马车来了……”
张峦突然惊叫起来,随即可能意识到自己太大声了,又赶紧低声问道,“那是覃公公的马车吗?这么低调?连个……扈从都没有?”
张延龄解释道:“他只是东宫常侍,如今连个太监的官位都没有了,年老体迈,在宫里宫外都没什么势力,只不过是靠着资历才混到今日今时,得福荫有机会出宫有个私宅就算不错了,你以为他能有多大排场?”
“那我这就去……”
张峦说着,就要抱着用包袱裹起来的东西往前走。
张延龄赶紧阻止:“爹,你去不合适,还是我去吧。有些话靠你转述可不行,还是让儿子代劳吧。”
张峦驻足诧异地问道:“你去说,他会见你?”
张延龄道:“我只要自报家门,我不信以覃吉的谨慎,会不想探究一下我的目的是什么……除非他真的自信到认定太子如今的储君之位高枕无忧了……但这明显不符合他的性格。”
“咦?你连他性格都知道?”
张峦更觉得不可思议。
张延龄摇摇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覃吉在宫里是出了名的为人低调谨慎,从不做那越界之事,正因为如此,他没跟谁结下梁子,且留下不错的名声。这也是为何他的府上连个盯梢的人都没有,换作是他人,门口或就有东厂、锦衣卫的探子。”
“儿,你知道的可真多,那就你去吧。”
张峦听到这里,放心地把东西交给张延龄。
张延龄道:“爹,一会儿你看我进入覃府大门,就先去就近的茶寮喝茶,或者是到食肆点碗面吃吃,等我出来。”
张峦道:“都火烧眉毛,我哪里还有心思吃面?我就在这儿等着……你放心,为父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就算被人见到,也不会怀疑。”
张延龄却连连摇头,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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