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顷丝毫也没受到影响,话锋一转,笑着道,“太子献给陛下的贡品中,虽有那位张鸿胪一份……也就是黄珊瑚,他还亲自跟您提过。但想来望远镜和香皂等物,应该与张鸿胪没什么关系吧?”
李孜省冷笑不已,道:“怎么可能无关?东西是覃吉带到宫里去的,覃吉那厮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
“既然张来瞻与覃吉有过往来,我看这事十有八九就跟张来瞻有关联!否则,谁人有这般手眼通天的能耐?”
庞顷微微点了点头,旋即轻描淡写地问道:“那……道爷,您现在到底帮谁?太子?还是梁公公?您不会真打算帮梁公公把望远镜造出来,替他解围吧?以敝人所见,宫里这股妖风似乎又折回来了,咱需要早做打算!”
“你……”
李孜省瞬间怔在那儿。
随后他便用恶狠狠的眼光瞪了眼庞顷,好似在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小子很不上道啊!
打人不打脸知道不?
我他娘的,之前帮太子顺利渡过危机,谁都以为我是太子一党,然后改弦易辙准备帮梁芳推进易储大计,现在眼见风向不对又要掉头……
你在嘲讽我是墙头草吗?
李孜省越想越气,猛一拍桌子,恶狠狠地道:“老子谁都不帮!谁知来日妖风往哪儿吹?这事跟老子半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姓梁的下次再登门,我就说老子生性愚钝,对此无能为力!哼,看他能把老子怎么着!”
……
……
张家。
这天张峦没有出门,就在家中院子里修心养性,放空自我。
摆了张几案在手边,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张峦优哉游哉地躺在竹子制成的躺椅上,拿了本书盖在脸部,一边沐浴春日阳光,一边喝茶享受安逸。
张延龄上午出门时便宜老爹咋样坐着,回来的时候还是那个样,不由啧啧称奇。
“过来、过来。”
张峦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拿下遮掩在脸上的书本,招呼张延龄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作为父亲竟然给儿子倒了一杯茶。
张延龄却不领情,捂着肚子道:“爹,能不能等我上一趟茅房后回来再跟你细说?都快憋一天了。”
张峦教训道:“没个出息,出门不知道找个茅厕方便一下?为父今天都不知去几趟了……”
张延龄心说,还得是你啊。
在自家院子喝茶,还猛往自个儿肚子里灌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