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交流,而张玗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脸上犹自带着自信婉约的笑容。
……
……
朱祐樘离开清宁宫。
周太后没急着带张玗去见已在外候见的朝廷命妇。
她甚至把清宁宫的侍从给屏退,又让张玗把座位挪到自己近前,似乎要跟孙媳妇说点儿知心话。
“过来,看你这细皮嫩肉,皓齿明眸的,出落得这般水灵,谁看了不喜欢?”周太后拉着张玗的小手,显得很亲昵。
张玗害羞地低下头。
周太后问道:“令堂今日入宫了吗?”
“未曾。”
张玗摇头道。
“嗯。”
周太后道,“或是是疏忽了……回头是该让皇帝早些把令堂的诰命给定下来,命妇入宫庆贺太子大婚,觐见太子妃,却连太子妃之母都不能入宫,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张玗急忙道:“多谢太后老祖宗关心。”
“怎这般见外,还称呼太后呢?跟太子一样,称我皇祖母便是。”周太后笑着道。
“是,皇祖母。”
张玗眼下主打一个乖巧听话。
但周太后可不是易与之辈,她在宫里无法无天,属于连皇帝都管不了的对象。
当初万贵妃再牛逼,唯独就怕周太后一人,不然万贵妃早就是万皇后了。
周太后道:“你知道是怎么入选的太子妃?”
既是送分题,也是送命题。
周太后主打的就是别想瞒过我这只千年老狐妖。
张玗也不去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直言不讳道:“家父入京为国子监生,通过臣妾姑父,即通政使司沈经历的关系,与通政使李侍郎相识,后来李侍郎帮忙运筹,让臣妾前去应选太子妃。”
周太后有些讶异:“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啊。”
张玗道:“家父在此事上,并未隐瞒臣妾,臣妾更不敢隐瞒皇祖母。”
周太后点头嘉许,随即问道:“那……李孜省作何盘算呢?”
这次张玗则直接摇头,表示不知。
“写信又是怎么回事?你与太子通信,哀家也是无意中知晓,也知你们在信中不过是写词诉说衷肠,小打小闹。”
周太后不但提了事情,还给稍微定性了一下。
你就放心大胆说,哀家知道你们俩没谈论家国大事,不用紧张。
属于诱供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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