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张家跟彭家斗殴这件事上相助张峦一把,他手里这副望远镜就可以收得理直气壮了。
“暂不做闲言。来瞻,这就让人开席,咱有事边喝酒边好好说道说道……”
李孜省热情招呼。
……
……
张峦喝得醉醺醺回到家中,时间已是日落时分。
张延龄当天没出门,正坐在那儿跟兄长探讨打人心得,也基本上是张鹤龄一个人在那儿长篇大论,他只是随便应和两声。
“爹?”
张鹤龄见到老父亲回来,顿时有些紧张,脖子忍不住缩了缩。
张峦进来,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笑眯眯地道:“儿啊,望远镜送过去了,李侍郎也收下了,还提了你们俩殴打彭家公子的事,说让咱尽管放心,他会帮忙出手呢。”
张鹤龄惊喜地问道:“爹,你是说,李孜省会亲自出马帮我打人?那感情好,以后京师咱还不横着走?”
张峦一听邪火便往脑门儿冲,喝斥道:“说什么鬼话呢?谁要帮你打人?说话前你那猪脑子不好好想想吗?人家什么身份,会上街帮你打架?简直不可理喻!他只说要帮咱把事给摆平了。”
“这不是好事吗?”
张延龄眼前一亮,笑着说道。
“唉!”
张峦叹息,“为父就是担心,那副望远镜若被他送给梁芳,于太子不利。之前苦心安排的一切,将尽数付诸东流,可惜啊!”
张延龄却不以为意,摇头道:“太子功劳都立过了,已得到陛下的认可,给梁芳一个望远镜又能如何?光是一个望远镜并不足以扭转他的劣势,反倒可能会让他越发骑虎难下。”
“怎么个说法?”
张峦大概是酒喝得太多,脑子都有些不清醒,睁着猩红的眼睛问道。
“爹,你还是先去醒醒酒吧,现在与你说,就怕你脑子的弯儿一时转不过来。简单说起来,就是一个望远镜对梁芳来说于事无补,反倒会让陛下觉得他对事情真相有诸多隐瞒之处,犯下欺君之罪不说,还不知悔改。”
张延龄笑道。
张峦一瞪眼,朝二儿子嚷嚷:“瞧不起你爹我呢?谁说我不明白的?不过,那又……怎么样?”
张鹤龄忍不住捧腹大笑,问道:“爹,你喝多了吧?你明白哪儿了?不要不懂装懂,让人笑话!”
“嘿,你个混小子……”
“行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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