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也很少见。
随即惨叫声传来,这一鞭子下去,那管事鼻子上立即绽开一道巨大的血槽,连身前的衣服都被撕裂开,立即捂着脸在地上痛苦哀嚎。
“暗中算计咱家的,通通该死!”
梁芳咬着牙,仅仅这一鞭似乎还不解恨。
但他也没有继续抽打那管事,或是他也知道,这人不过就是个听命办事的奴才,远没到该死的地步。
若是直接把人打死了,他也不太好收场,毕竟现在万贵妃已死,皇帝对他未必会像以前那么偏听偏信。
“琉璃呢?”
梁芳老脸漆黑,继续喝问。
韦兴看得有些心惊,却还是赶紧把一个琉璃罐子拿了过来,道:“公公您且看,这东西,跟李大人拿过来的望远镜上的镜片……是否……很像呢?”
梁芳将琉璃罐子接过,放在手上仔细端详了一下,随即从怀里摸出一枚镜片。
正是从李孜省送给他的望远镜上卸下来的。
他本打算将琉璃镜片给邓常恩,让其帮忙研究一下,能否仿造出来……可当他看到眼前的琉璃罐子,发现琉璃纯净度极高,跟镜片大致相仿时,心头的火气又蹭蹭地往头顶上冒。
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人呢?还没抓回来吗?”
梁芳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如果此时坑他的人站在面前,他一准儿要将对方给生吞活剥了。
韦兴道:“已经派人进城去了……郑家在京所有公开的货栈和邸店,陆续都将查封,他们名下的产业一个都不会漏掉。人很快就能抓回来。”
梁芳怒不可遏,目露凶光:“咱家千算万算,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是钱能那厮在背后坑人?他是故意想让我失宠,将我取而代之吗?”
此时的梁芳咬牙切齿,恨声道,“难怪这次的事情,会跟贡品案一起爆发,也只有他对此事知根知底,要动手脚再方便不过……咱家可忍不了这种被人背刺的滋味,绝对饶不了他!”
韦兴急忙劝解:“会不会……有所误会?”
在韦兴看来,钱能在南京,完全是靠您的威风才能横行无忌,他坑你有什么好处?
“不是他还有谁?世上能找到望远镜和香皂这等奇物,除了他谁有此能耐?黄山云母……我信他个鬼!”
砰!
说着,梁芳直接把手上的琉璃罐子丢在地上,瞬间摔得粉碎。
韦兴俯身去捡,却一个不小心被玻璃片扎伤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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