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秦昭板着脸道:“郑家被查抄,固然有其情由,但要是其背景雄厚,自会有人为其说话。且梁芳权势再大,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巧取豪夺,难道郑家就不会上告吗?这件事先看看事态发展,我们不要理会便是。”
……
……
郑有铭被押解到城外一处简陋的民宅内。
韦兴跟着一群兵丁进来,坐下来随便喝了口茶,旁边的军士出言恭维:“公公,您辛苦了。”
韦兴叹了口气,道:“能不辛苦吗?这两天,我连个囫囵觉都没睡……好在终于有了收获,希望能尽快解决麻烦,也能让我喘口气。”
说完,韦兴把茶碗放下,走到刚被挂到刑架上的郑有铭面前。
郑有铭急忙求饶:“公公饶命啊。”
“知道咱家是谁吗?”
韦兴兴致勃勃地问道。
“这……”
郑有铭有些无奈,刚才他知道下令绑自己的人是权宦梁芳,却不知眼前这位看似处处维护自己的人又是谁。
韦兴指了指旁边一名兵士,那兵士立即大声道:“此乃御用监韦兴韦公公。”
“啊!?”
郑有铭作为钱能的干儿子,当然知道如今宫里得势的太监都有谁,而梁芳这一系的太监,二把手就是韦兴,其在京师的背景也相当雄厚,先前代表梁芳对徽商施压的人也正是韦兴,对其大名自然是如雷贯耳。
韦兴笑眯眯地问道:“孩子,知道咱家是谁,还不肯说实话吗?说吧,望远镜是怎么造出来的?有何诀窍?”
“公公,您莫要着急,听小的跟您细说。”
郑有铭吓的三魂不见七魄,急忙倒苦水一般道,“这琉璃和香皂生意,本不是郑家所有,乃刚从田氏一门获得……其实就是借助诸位公公的威势强抢回来的,至于他们是怎么造出来的,小人一概不知。”
“田氏?那是谁?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在咱家眼皮子底下推卸责任吗?”
韦兴不急不忙地问出几个问题。
要说在帮梁芳这件事上,他的确很上心,但问题是他自己又没有犯下欺君之罪,更未在皇帝面前立下军令状,谁敢说你梁芳就一定跟我在同一条绳上拴着?你这不尊重人的家伙死了,或许对我更加有利呢!
太子登基,只是有可能会清算我,但更大的可能还是相安无事,毕竟我从未当面冲撞过他,他未必就知道我曾在背后搞那些小动作……我为何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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