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内官和外官间本就无过节,但凡遇事当寻求和睦,就是不知杨学士和郑参政那边……”
“好说,好说。”
梁芳此时好似心满意足般,一摆手道,“咱家这就派人去知会北镇抚司衙门,力争冰释前嫌。”
谢迁诧异地问道:“梁公公能干涉北镇抚司办案?”
梁芳笑答:“贡品案因我而起,现在由我结束,实在再合适不过。此事虽关乎皇室颜面,但只要……我出手,还是能挽回的。”
就差说,我是讼告者,只要我撤诉,那北镇抚司的人就再难查下去。
谢迁听着一阵头疼。
心想,都说锦衣卫乃皇帝爪牙,怎到了阉人手上,却可以公器私用?说得还如此恬不知耻?
你一个御马监太监,竟能让锦衣卫北镇抚司上上下下听你的话办事?你这都不是奸佞了,简直是想僭越篡权啊。
“那咱就……”
梁芳笑盈盈地道,“和气生财?”
谢迁尽管满脑门问号,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道:“那……和气为善。一切就看梁公公的了。”
莫名其妙有人说要帮杨守陈和郑时出诏狱,咱还能说啥?
顺着你的话说呗!
……
……
梁芳跟谢迁进行一番“友好沟通”后,笑盈盈目送谢迁及一干东宫讲官前往翰林院官衙。
过不多时,韦兴一路小跑而来,到了他身后。
“那是谢翰林吧?话都说清楚了吗?”
韦兴眺望了一下,心里很纳闷儿。
梁芳问道:“怎的,你觉得咱家亲自出马,他会不给面子?”
“不是。”
韦兴摇头道,“只是世人传言,翰林这群清流可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平常不太与人为善,怎会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梁芳没有直面回答,而是问道:“你说说看,他们能否做到言而有信?”
韦兴想都没想便点头:“若他们应允了,便不会抵赖,这群人很讲原则,用一诺千金来形容丝毫也不为过。真是一群死板的文人。”
梁芳笑道:“这不就是了?与之谈事,只要保证他们能履约就行,其他的重要吗?”
“啊!?”
韦兴顿时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梁芳道:“咱家先抛出一些善意,比如说,把杨守陈和郑时从诏狱里捞出来,如此待咱家去陛下跟前献那望远镜以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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