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本来那些菜都是给你准备的……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李孜省答应帮我把鸿胪寺卿的官职给落实,再过几天,我就是正经的正四品京官了。”
张延龄道:“爹,你高兴得别太早……你以为当官很好玩吗?”
张峦有些奇怪:“好不容易当个官,还是这么大的官,用光宗耀祖来形容也不为过,你说呢?莫非你觉得,这官咱不该要?”
张延龄端起碗,把碗底的粥全都喝下肚,这才道:“爹的官当得再大,那也只是传奉官,在朝中能有什么权势和地位可言?别人会巴结你吗?届时都会觉得你跟李孜省是一党,再过个半年,那件事发生后,若是朝廷要淘汰传奉官,爹所在的位置不是很尴尬吗?”
“哦,也是,就剩半年了哈?”
张峦想到这一点,似乎冷静了不少。
当官的喜悦迅速被冲淡。
张鹤龄嘴里塞着根鸭腿,口齿不清,嘟囔道:“有官当还不好?现在当官了,以后可以当更大的官。”
张峦笑道:“老大,为父这辈子听了你一箩筐的废话,就这句还算中听。”
“爹,你觉得大哥的话有道理,以后还是让他为你出谋划策吧。”张延龄笑道。
“别别别,你小子别说气话,为父就是随口一说。”
张峦气馁道,“吾儿,你要是觉得为父这鸿胪寺卿不该当,那为父立即去跟李孜省说,这官我不要了……就好像谁稀罕当一样。”
嘴上说不稀罕,但脸上那叫一个不舍。
似乎张峦很怕自己儿子突然说,那就索性不当官了,这对前半生落魄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莫大的打击。
张延龄道:“这次爹你当鸿胪寺卿,我看未必是李孜省一人在出力。”
“对对对,儿子你不说,为父还忘了呢……他昨天喝多了跟我吐露真情,是陛下让他这么安排的,亏我还觉得他有信誉呢,感情连皇帝都知道有我这么号人物了……嘿,全靠你的话本。”
张峦瞪大眼说道。
“他还说啥了?”张延龄追问。
“他还说……”
张峦稍微思忖后,道,“他再没说什么,酒桌上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些话,我不记得他说过什么了。我估计他是有事忘说了吧。”
张延龄道:“爹你靠一部话本,换了个正儿八经的鸿胪寺卿当,他心底肯定更加佩服你了,想知道还有什么手段获取陛下的青睐……他是专程来找你问策的,谁知酒喝多了,啥都忘记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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