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说出此话,其实已默认儿子所说都是对的。
张延龄道:“如果爹您有跟我一样的经历,或许也会这么多心机……不过,我从未害过家人,是吧?”
“哼!都是自家人,说什么害不害的?你大哥那没个正形的家伙都从未胳膊肘往外拐过。你当为父的家教是白教的?”
张峦说到这里竟自傲起来。
张延龄笑道:“那是因为别人还没给出让大哥动心的条件……如果拿出天大的诱惑,爹您看他胳膊肘往里还是往外?”
“呸,他要是敢背祖忘宗,看我不把他给宰了!”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张鹤龄的声音:“爹,我跟人出去了……你跟老二说一声,今天不与他出门了。”
“你干嘛去?”
张峦高声喝问。
“有事,新招了几个手下,我带他们出去遛遛……先不说了,我去了!”
等人声远去,张峦似乎意识到自己这大儿子的确有点不靠谱,赶忙提醒张延龄:“儿啊,你大哥那边……你可要好好指点,不时规范一下行为,别让他走上邪路。”
……
……
城中一处酒肆。
彭勉敷摆了满满当当一桌酒菜,把韦兴给请了过来。
韦兴抵达后,彭勉敷更是拿出一匣子银钱递过去。
“彭大少,你这又是何必呢?”
韦兴一边笑着搭话,一边把木匣接过,先掂了掂分量才放到手边。
彭勉敷道:“家父本想让晚生在国子监中多厮混几年,有个大好前途,多亏梁公公和韦公公提携,如今就有机会充任中书舍人之职。”
韦兴笑道:“嘿,当官了,跟以前是不太一样……难得彭大少有心,咱家就当是替梁公公收下。”
“这是敬献给您的。”
彭勉敷殷勤地道,“梁公公那边还有一份厚礼,家父已让人送到他府上去了。”
“既如此,咱家就收下了……哦对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对咱家讲吗?”
韦兴拿起酒杯,笑眯眯地看向彭勉敷。
这边有银子收,还有酒宴吃,他心情相当不错。
彭勉敷恨恨道:“还不是因为上次张家两子弟无事生非一事……”
韦兴惊讶地问道:“怎么?事还没过去呢?不都了结了吗?”
“唉!”
彭勉敷叹道,“吃了个大亏,就这么忍气吞声,我实在是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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