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由铺子上姓宋的掌柜打理。
宋掌柜是京师本地一个药行的老掌柜,五十来岁,本身也懂一点医术,这次是被重金聘请过来帮忙运营。
前厅那边宾客盈门,后堂内,一堆人正在整理药材。
秦昭作为观礼嘉宾,随即被张延龄请到后院的帐房内坐下喝茶,秦昭也把恭贺新铺子开张的贺礼呈递上。
“看来二公子有意要整顿京师药材市场,进的都是上好的药材,价格不菲,但就怕有人买回去后掺进劣质药材,弄虚作假,等药效不佳时倒打一耙。药材这潭水,一般人把握不住,望二公子你能小心应付。”
秦昭在张家经营的这个药材铺子里没有占任何股份,她也不想入股,毕竟明面上作为徽商老牌世家的秦家不能跟京师新晋权贵张家绑定得太深。
张延龄笑道:“做生意的目标不同,受众也不同,所以我这边不会计较太多。”
“受众?”
秦昭脸上带着不解之色。
张延龄道:“家父如今已为鸿胪寺卿,我们家本不该牵扯进生意上的事,但我们还是这么做了,秦当家的应该想想,这背后有何缘由……”
秦昭摇摇头。
事情太过复杂,她实在看不太透彻。
“我现在倒希望这铺子过个三五天就被人捣乱,生意给整黄了,一文钱都赚不到不说,还会亏上一大笔,让我家以后在京城杏林圈子里混不下去,以后再被人提及,都是人人喊打的局面……”
张延龄笑着说出他的经营理念。
“啊这……”
秦昭惊疑不定,问道:“二公子,您是在言笑吗?”
张延龄笑着反问:“明天我就准备让药铺的药材涨价,比市面上的行价高出许多,让世人诟病。当然,我不会坏掉汪神医的名声,他来坐诊两天就可以走了,我会付给他不菲的报酬。”
秦昭摇头道:“汪先生不是为那点诊金而来。”
“但我们不能白用人啊。”
张延龄笑道,“其实有闲暇,秦当家可以问问汪神医的意思,我觉得他,现在已不适合留在京城,是时候启程回徽州了。”
“哦?”
秦昭越发诧异了,好奇地问道,“这是二公子叫妾身来此谈事的主要原因吗?”
“算是吧。”
张延龄道,“只要你跟汪神医说了,他会明白其中的诀窍。一定要跟他提一件事,那就是半年之期……他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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