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事完成,别人都会觉得,您乃大明头一号铮臣。”
“嗯。”
张峦听到这儿,不由挺直了腰杆。
自从当官后,他就很喜欢别人恭维自己,哪怕知道儿子只是给他画了张大饼,但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打从心眼儿里想遵照执行。
“为父回头就去找那个阿力王子,让他上疏参劾韦眷,再捎带上梁芳,同时把韦兴也给加上,总归……为父乃铁骨铮铮的谏臣,谁来说情都没用。”
“谏臣还是奸臣?”
一旁的张鹤龄听了,嘀咕一句,又对弟弟小声道:“老二你可真行,才三两句话,咱爹就装起来了!”
……
……
李孜省府宅。
庞顷恭敬汇报:“韦泰韦公公派人来,说陛下将梁芳进献的话本全都给退了回去,还严厉斥责了梁某人一顿。”
“哼哼。”
李孜省手上写着东西,嘴上不屑道,“那老东西回头可别怪我没帮他……咱是帮了,怪就怪他自己没本事,写出的东西陛下不爱看,徒叹奈何?再者说了,他梁芳会给陛下治病吗?简直是丢人现眼!”
庞顷道:“敝人听说,彭家大少爷似对先前与张氏两兄弟殴斗,输人输阵的事耿耿于怀,打算报复一番。”
“将他死死摁住!”
李孜省恼火道,“一个失势的阁老之子,连王公贵胄都算不上,就敢在天子脚下闹事?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
……
转眼又过了几日。
李府。
李孜省当天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乃首辅大学士万安。
万安仍旧是以前那副毕恭毕敬的姿态,面对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李孜省,表现得就跟个孙子一样。
“万阁老,府上没什么好招待的,请喝茶。”
李孜省笑着说道。
万安从怀里拿出一份奏疏,迟疑道:“老夫今日前来,并非是为喝茶,乃是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与李仙长商议……呶,这是一份刚呈上来的奏疏。”
李孜省瞥了眼,笑着问道:“一份奏疏,还劳烦你亲自送来给我看?这可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啊。”
万安神色有些凝重:“这份奏疏与平常的可不一样。”
“哦!?”
其实李孜省很不喜欢万安这种卖关子的说话方式,但他还是一脸认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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